孟怜瞧了她几眼,这种一言不发连问句会不会疼的顾客倒是少数,她轻咳一声,“等会觉得疼就跟我说说话吧,可别乱动,乱动怕线走歪了。”
解煦嗯了一声。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机器落下的第一瞬,解煦还是倒吸了口凉气,那一下过去后,之后的疼痛倒是能够接受。
姜沁渔的电话打过来时,纹身已经进行半小时。解煦额间出了薄汗,电话在那响着,孟怜叫助理帮她找出手机,按了接听键。
姜沁渔知道她杀青回京了,说要找她来玩,又问和杜韵白到底怎么回事,说业内都传你们分手分得很难看,连名字都不准提。
“你这次杀青完多休息一下,也别那么拼了。”姜沁渔反应过来,“诶,说了老半天,你到底在哪啊,我去找你呗。”
解煦对她和杜韵白的事闭口不言,此刻也只说:“我现在有事呢,改天再见面吧。”
“什么改天呀。”那头的姜沁渔说,“我明天就去巡演了,这次不见又得好久才碰面了。”
“对了,你那什么声音滋滋的。”
解煦想了想,“我在鹤堂里。”
姜沁渔反应了一下,又对着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等到答案后惊叹道:“你在纹身?”
解煦原以为姜沁渔会点道为止,没想到她说,“行吧,那我去鹤堂里看看,好像离我这也不远,说起来我还没进过纹身店呢。”
电话挂后,室内又只剩下滋滋的声音。
孟怜话很少,解煦不主动跟她搭话,她也不会和解煦闲扯。
半小时后,姜沁渔到了。帘子外传来她试探的询问声,“解煦你在里面吗,我能进来吗?”
孟怜没抬头,解煦有气无力说了句进来。
孟怜开始用打雾机,姜沁渔好奇地凑近看了一眼,“原来纹身是这么操作的啊。”
解煦听到外面隐隐传来谢瑾的声音,在和店员交谈些什么。她也不先开口说话,就打趣地看着姜沁渔。
“有人陪我来的。”姜沁渔笑了下,“是谢瑾啦,你别这么看我。”
解煦有点羡慕,“你们和好了?”
姜沁渔想了一下,“我们就那样吧,总是吵架,不过她经常带着我到处玩,跟她在一起很新鲜,我就忍她一下其他方面好啦。”
解煦不知道接些什么话,脑子里又忍不住把自己和谢瑾做对比,像一种顽疾。杜韵白和谢瑾谈恋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如果她真的能和谢瑾一样的话,杜韵白会对她有更多怜爱吗?
姜沁渔想起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好了啦,不说别的了,你和杜韵白发生什么了。”
解煦不想对旁人说她和杜韵白之间的事情,事实上她自己也很难理清这一切,舌尖泛苦,她淡淡说了一句,“吵架了,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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