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煦没有吃到《女帝不想上朝》的红利,但女二女三和男一都吃到了,几个人被邀请在小年夜献唱ost。
杜韵白和她们在菠萝台相遇,看到《女帝不想上朝》的海报时,她盯着海报上解煦英姿飒爽的样子,有些出神。
小曲也停下来看,“你在想她?”
杜韵白没有表态。
小曲见杜韵白不说话,这次语气肯定,“你又在想她了。”
杜韵白像被抓到什么罪证一样,这次转过头认真强调,“我没有。”
有什么好想的,杜韵白冷哼一声,又想起那个视频,刚分开就去演同性片,现在这是和女主看对眼了?
还有那个笑,离开之后,她有变快乐吗?
小曲吐了吐舌头,看破不说破,不再说什么。
大年初一,杜韵白回家过年,晚上小辈们在前坪放烟花,都是些仙女棒或是手持喷花等小玩意。
姐姐的女儿喊她一起来玩,杜韵白接过来那根烟花棒,想起今年看过一场更为盛大的烟花。
那晚,毫无预兆地,她梦到解煦了。
梦境如此真实,她梦到在乌溪的那晚,她们有过甜蜜的欢爱,解煦睡前用手指圈住她的无名指,在一点一点量她无名指的大小。
午夜梦醒,杜韵白在床头呆坐了一会,随后下床,打开抽屉,那个薄荷绿的盒子静静躺在里面。
杜韵白打开盒子,钻戒在黑夜里也闪着亮晶晶的光,她拿起那枚钻戒,看了许久,随后戴在了无名指上。
不到两秒,像烫手一样,杜韵白摘下那枚戒指放回盒子里,又关上抽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杜韵白深呼吸了一下,随后回到床上躺好,感到懊恼,我这是在干什么。
大年初三,她被朋友硬拉着去了一场聚会,去的大部分都是多年好友。
到场时,屋里其他人正聊得热火朝天,似乎是在讨论什么趣事。
有朋友见她来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她们正在乐的事。原来是张钰决和她家老郑分分合合,前几天又一次复婚了,只不过这次复合的契机很是搞笑。
张钰决说,老郑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有个主打修复关系的咨询活动,硬拉着她去。
她去了之后懵了一整天,那场活动参加的情侣大概有七八对,带队老师先是带着他们去了荒郊野外,让他们朝着山林大吼,放飞自我,随后又带着他们到一间小房子里,挨个说自己从没有对伴侣说过的话。
谢瑾听后笑得直不起腰,“我去,不是吧,你和老郑是不是上学的时候表演课没上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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