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秦祯如戏里戏外都完全贴近小蔓,总是黏着解煦,下了戏也常喊她去玩,解煦答应得很少。
“解煦,晚上去海滩散步吗?”
解煦想了下,摇摇头,“你和橙橙去吧,她刚刚也想去海边走走。”
秦祯如哦了一声,随后又去拉橙橙。
过了几天,秦祯如又来问她,“解煦,明天晚上去不去看表演,说是只有星期天才有呢。”
“我明天晚上有事。”
秦祯如这次没有噢了,在原地愣了一下就走了。
可没过了一周,她还是来问,“那今天晚上可以去看烟火表演了吗?”
解煦说,“不了,我有别的事。”
“什么事啊。”三番五次被拒绝,秦祯如情绪积压到了一起,此刻语气突然高涨起来,“好几次喊你玩你都说有事,到底什么事?”
“……”
解煦不知道秦祯如脾气为什么上来得这么快,但她不打算去哄,也不是很在乎。
解煦看了她几眼,扭头就走。
秦祯如见状立刻拉住她,有些慌了,“你干嘛去,是不是嫌我总是跟你讲话。”
“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只跟你戏最多。”秦祯如性子直来直往,有什么说什么,“你为什么在戏里演得那么喜欢我,一喊咔又什么事都没有,好像我是个陌生人。”
秦祯如说到这时心里上来了几分委屈,“你们演员都这样的吗,抽离这么快,显得我像个笑话。”
解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秦祯如到底才刚满二十岁,头一次拍戏,一时分不清戏里戏外也很正常。
她早应该找个时间指点一下秦祯如怎么抽离角色,但又担心率先挑破这件事会让秦祯如觉得难为情,这才有了今天的爆发。
解煦想到这里有了几分自责,平声说,“我没有把你当陌生人,不过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
秦祯如一怔,“那你说我想要什么?”
“你觉得我比你年纪大,会处世,想要我像戏里一样,能够帮助你关怀你,能够和你玩或者干脆是在拍摄期来一场暧昧?”
解煦的语气很真诚,“对不起,我戏外做不到这些。”
秦祯如很少听解煦在戏外说这么长一串的话,还是这种直白剖析心理的内容,一时只觉得一颗心被看得明明白白,干站在原地,感到无地自容。
解煦陪她站了一会,快到七点半时,她说,“我说晚上有事不是骗你,我每周星期天晚上会和心理医生视频通话。”
虽然杜韵白说出了原谅,但解煦并没有自我赦免。她渴望能逐渐成为一个心理健康的人,能给带给爱人快乐而不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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