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温然找出消毒湿巾擦着脖子上的口水嫌恶道,“像黄狗撒尿一样,到处标记地盘。”
“我又没有咬其他人。”
贺远山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三明治,吃饱了后人才显出几分熬夜后的困顿和慵懒。他把眼镜摘下,露出镜片后的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别人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多情。
他长了一张很风流多情的脸,红润单薄的嘴唇天生上挑,一头柔顺的黑发整齐的梳在脑后,温然见他的时间里他多数时候是穿着西装,贴合身形的白衬衫收窄他劲瘦的腰线,紧绷的西装裤包裹住他长而有力的双腿,身形高大又挺拔。
虽然看起来应该是不缺莺莺燕燕的那种alpha,但实际上根据温然的观察,除了大学时期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以外,贺远山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仅仅只靠着抑制剂和药物度过难捱的易感期。
有很多理由怀疑他对初恋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温然又有些感慨,有的初恋变成了白月光永远活在人的心里,有的初恋则变成了白饭粒黏在了人的鞋底上,她和陈玄鹤就坏在了两个人相识的太久,久到没有了惊喜和意外,或许他们俩在千帆历尽之后再相恋会有一个好结局,但可惜的是从一开始他们俩就是彼此的唯一。
从那份感情中释怀以后温然才能有些理解陈玄鹤,世界这么大,怎么可以就这样把人生捆在一个那么熟悉的人身上?
虽然她依然无法原谅陈玄鹤的出轨,但是她已经宽恕了自己。
感觉最近想起前任的频率有些高,温然摇摇脑袋,尽可能的把前尘往事都丢出自己的大脑。
贺远山刚刚去自己的休息室换身衣服,温然待着没事,转身走去了茶水间泡了两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正好她和贺远山一人一杯。
收拾整齐的贺远山从休息室走出来已经一脸神清气爽,他拿起咖啡两口喝完,抄起桌子上的车钥匙,言简意赅道:“我们走。”
温然拎起包跟上贺远山的脚步:“王助理今天不和我们一起去?”
“他今天有别的事。”
“事先说明。”温然警惕道,“我不会开车。”
“我开。”贺远山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为了赔罪,今天我就是你的司机。”
另一边。
傅平笙从温然家里出来的时候医生已经发信息告诉他谢文萤醒过来了,没有预想中的大吵大闹,他平静到甚至有些麻木的待在医院里,至今为止还没有说一句话。
傅平笙收了手机心中暗暗叹口气想,真是不省心的孩子。
他今年已经三十四岁,见过的脏事比他们吃过的饭还多,在他看来纠缠不休的白淼就像是外面的苍蝇一样令人厌烦,对于她所遭受的一切,他在表示遗憾以后根本不会有更多的同情,他见过太多下场更加凄惨的人,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mega,在被迫卷入旋涡之中根本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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