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开朗,温绕撑不住,跪在地上,好一阵红着脸咳:“燕部,燕部,您真要……”
您真要弄坏了我了。
这话他怎么敢说?怎么敢说?
被人操破了嘴不光荣。温绕从地上爬起来,手背擦掉嘴角的唾液,半天,精液没往外吐,塔头看着燕贺昌,当他面咽了。
“什么时候放假。”燕贺昌拉上裤链,问。
“明天。”
温绕心想做到这个份还没什么用,这趟八成是求不得了。燕贺昌这个人,他还是斗不过。
心中再有不平不忿,也不能真的表现于口。
路是他自己选的,爱一个一无所有的同龄校友不如爬一个大佬的床,也是他自己说的。
成功与否,全在个人。燕贺昌在他二十岁生日带他去了一趟东山寺,他没爬上龙床,是一年前他修炼不到家,稚气未脱,要的太多。
如今二十一,懂什么该要什么不该,他好不容易跟了燕贺昌,那这条路就是被对方皮鞋踩在脚底下当成狗一样往前爬,温绕也要咬牙忍。
忍到他有天自己说了算,旁人看他脸色说话为止,不然一切都白扯,旁人对他再好,也不过是看燕贺昌的脸色,对他来说只改其表不改其内,根本没用的。
外头来催第二遍,这回不是服务生,而是换了经理。毕恭毕敬叫燕部长,听她意思是玉京楼清了场只留他们这一桌,想吃到什么时候就吃到什么时候,服务生不该催,新来的小孩,不懂事。
她向燕贺昌赔罪,燕贺昌不在意。
这桌饭确实也没什么吃下去的欲望,他随手拿了外套,眼神一示意,温绕这就明白,抽纸巾擦干净嘴和脸上的汗,单肩包背在肩上,准备出去。
一前一后,一是主,一是仆。温绕跟着燕贺昌后头,一路越过屏风,石摆,短短几步,越走越心虚,越走越失望,以为进燕京报社真没戏,感情还是把自己估算的太高,这下摔了个惨。
到门口,燕贺昌皮鞋突然停下。
温绕正想事,一个不留神撞在他背上。酸胀沿着眼角冲到头顶,人都懵掉:“燕部?”
“后天你去报社。”燕贺昌高大身影立在门边,顶灯照下来,他深邃冷漠的眼皮望着温柔,不再是方才的暴君,而是看他像看子女,多了丝和气,“找向峰。告诉他,是我叫你去的。”
鼻酸爆成烟花满空炸开,温绕双目撑开,脑子还没转弯,倒是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
嘴咧开,胳膊伸出去,他顾不得门外经理还在,挂住燕贺昌脖子在他脸颊用力亲了一口,笑的像小孩似的,开心浪漫:“真的?真让我去燕京报社?就说了还是您疼我,您真好,谢谢您!”
燕贺昌大拇指摸了摸温绕发红发肿的嘴角,打开门:“你我之间大恩不言谢,记心里就得。”
温绕自然懒得再讲什么肉麻的话,跟在他身后离开包厢。经过经理身边,后者同样弯腰,九十度恭送,不敢有丝毫怠慢。
狐假虎威也是爽翻,温绕冲人挥了挥手指,趁拐弯,偷摸伸手攥住了燕贺昌的小拇指。
无人之处还是想跟他亲热,拿鼻梁蹭他的肩,小声说,“今晚真是良辰美景,除了那鱼不怎么样,这顿饭我是吃的真开心。”
深夜12点,玉京楼除了服务生也没别的客人。来这吃饭的非富即贵,个个都有秘密,同样有头有脸,不必在意那么多。
旁边就是电梯,几年前花几十万修的全景玻璃观光,图的是一个面子工程,让人一进去就能体验到装逼的快乐。是人上人,更是另一个只有用钱才能堆砌出的美妙幻景。
按电梯这种事都是跟班来做。经过前头,温绕正要伸手,燕贺昌反手牵住他攥自己小拇指的手,一指旁边红木步梯:“消消食,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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