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闻亦身上就穿了条内裤,就这么大大方方在盛星河眼前晃荡。他身材很好,不是那种纤弱的体型,该有的肌肉都有。双腿笔直修长,腰线紧绷又不失柔韧。
但是盛星河觉得他的锁骨和肩长得最好看。
盛星河撇开脸:“你能快点把衣服穿上吗?”
闻亦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说:“你直的你怕什么?”
他拿盛星河的话堵他。
盛星河蹙眉:“我没怕,就是觉得怪。”
听他这么说,闻亦更不急着穿衣服了,就这么坐了回去,甚至还点了支烟。
烟雾笼住他好看的剪影,他故意逗盛星河:“别怕,你看就知道了,我是温柔型的。”
盛星河这些天被他明里暗里在嘴上占了不少便宜,习惯性无视,他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你今天穿那套衣服”
闻亦没带助理,所以这几天盛星河也兼着一些助理伺候人的工作。
闻亦没有做平时那种精致打扮,而是换了一套休闲运动装,上面套了件绿色冲锋衣。他长相本来就比实际年龄小,这样看着又年轻了几岁。
闻亦说的山坐车得好几个小时,他们先打车到了周边一个有点偏僻的城镇,但是司机不肯进山,说没来过不认识路。
他们只好下车,在当地另外找车。下了车,看看街边的店铺和招牌,感觉时间都倒退了。
这里的经济和发展最起码落后南洲这种大都市十五年。
找车的事当然是盛星河去跑,他在路边找了辆出租车。司机不打表,直接要50块。
盛星河也不知道有多远,但他觉得50这个价格就算宰人,宰得也有限。因为赶时间,没讨价还价就同意了。
上了车,盛星河问:“闻总,我们进山是有什么事吗?”
闻亦嗯了声,说:“我前两年捐了个学校,一直想来看看但是抽不出空,这次正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随意,“我捐了个学校”跟“我买了个煎饼”一样。
学校不算远,说是进山,其实就在山脚下的一个坡上,在路上颠了二十来分钟也就到地方了。
司机在路边停车,已经能看到学校了。上坡的路有点窄,还有台阶,车没法走,于是他们就直接在这下了。
盛星河往上面学校方向看了一眼,远远看到门口有几个人也在朝这边张望,看到闻亦下来就往这边走,过来接他们。
这时司机说话了,问:“哪个给钱?100。”
盛星河愣了下:“不是说50吗?”
司机撇了他一眼:“你听错了,我说的就是100。”
坐地起价啊这是,盛星河还要再跟他理论,一旁闻亦已经拿出皮夹抽出500递过去说:“行了,给你。”
司机惊在那,不过钱都递到跟前了,他怎么可能不收,接过来谄笑道:“谢谢老板。”
闻亦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笑意,扯了扯嘴角。
盛星河这是第一次在闻亦脸上见到类似刻薄的表情,忍不住愣了一下。
闻亦那一眼近似鄙夷,却并非鄙夷。准确地说,那是批判的一眼,它直逼人性的要害部位。闻亦仅用一个眼神,就将司机的行为乃至人格都否定了。
司机收了钱,一溜烟就开着车跑了。
盛星河拎着包,和闻亦往上面走:“你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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