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扣着要做什么。”
“臣猜,她要收为己用。”
景国培养的人才,温言要摘果子用。
等秦墨为离开,随行画师呈上的画卷展开在沈确书桌上,是温言现如今模样。
沈确眼神散起来,她实现了她的愿望。
为什么,又能生子了,又变得不再残缺。
燕国,温言正在看唐银年的训练测试,身边教官们都露出满意色,各项都堪称完美。
唐银年全身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珠不停滴落,初盈递给他水壶,他不客气的拿起仰头喝。
初盈露出笑容,
“你很厉害啊。”
水壶的水一口气喝光,唐银年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夸奖。
初盈下一刻变脸,
“不过,比起我来,你还差得远。”
唐银年捏紧水壶,和她主子一样讨厌。
“蛮力女,我有脑子,你有吗。”
回应他的,是初盈一记拳头,防不胜防打在他脸上,
“呵,弱男。”
温言的办公间内,初盈递给唐银年一份文件,他打开封条低头看起来。
是辽国军机大臣耶律南的资料。
唐银年领了任务离开,初盈犹豫开口,
“夫人,他值得信任吗?”
温言的桌上,有一盒芝麻脆饼,还有刚泡好的茶,她拿起来咔咔咬吃,
“能完成任务就行,信任不重要。”
唐银年被温言发现了死穴,他就是个追求刺激的人,根本不在乎为谁效劳。
桌上还有两封家信,温言吃了脆饼后,擦指打开看,见她要先看林有鹿的信,初盈开口,
“夫人,先看主上的信吧。”
紧接着又来一句,
“我提醒过了,主上不能怪我。”
温言就当她自言自语,拆开林有鹿的信,说了前方战事情况,最后一页信纸上问她和林航安好。
再拆看宴棠舟的信,同样前篇是战事情况,后篇说他看到了一种很漂亮的花,火焰一样。
温言倾倒信封,果真,倒出来一朵干花。
她拿起来看,哪里就像他描述的那样动魄美丽。
一个大标本书内,又添加一朵干花,温言在底下写,木棉。
这个标本书,温言严禁初盈告诉宴棠舟,初盈发誓不说,但转头,她写在自己的记事本里,被谁看到,那就不是她说的。
当初盈收到傅余的来信时,她吓得把信藏在床单低下,隔了好几天,心不那么提起来后才躲在被子里对着墙根看。
傅余说他父亲很想念温言,想到大病一场,问是否可以回封信。
初盈挠头,这个问题,她好难。
想了好几天,她提笔回复,把自己往恶了写,说温言身边有人监视,无法给回信。
傅宅,傅余木着脸站在傅明庭书房内,他父亲阴险狡诈,借他名义联系初盈,没成想,她真给回应。
一时间,傅余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哭,喜的是初盈还念他情分,哭的是根本不是他的意思。
傅明庭在灯下的脸,玉树临风的过分,许久不曾露笑的他,露出了让傅余心余悸的笑容。
傅余欲哭无泪,笨蛋初盈,他开口问,
“爹,能把信还给我吗。”
傅余被他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背后冷汗在不停冒。
“过来。”
当被要求写脸红心跳的情句时,傅余的冷汗变成了热汗,
“我不会。”
傅明庭挑眉看他半晌,然后说,
“你不会,那把程光叫来,让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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