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琦,莲花如你一样,亭亭露奇。”景令瑰笑叹,眼中欲色浓浓。
后一夜,景令瑰随兆华一同进入了地宫。
思夜看到主子和兆华进来,退到了殿外。
纱幔飘拂,少女在床上昏睡着,青丝披散,蛴首蛾眉,面容不施粉黛却若朝霞映雪,绛唇红如朱樱。
他坐在床边,不禁有些颤抖。兆华轻声指示,“殿下,先脱衣裳。”
“是她的,还是我的?”景令瑰不知所措。
兆华沉吟,“先脱她的吧。”
于是,在旁人的注视下,景令瑰颤抖伸出手,慢慢解下姐姐的衣裳。少女在他的一步步动作中,露出了嫩白的肌肤,他有点想舔上去。可是对着亲姐姐是能起这种欲望的么……他迷茫了。
“殿下,再把您的裳解开。”
景令瑰垂下眼眸,脱去了外衫。
兆华看景令瑰进入了状态,她继续指示着,“殿下可还记得春宫里的图,要先爱抚女子,再与之交合……”
“记、记得……”
景令瑰的指尖,摩挲着少女妩媚的眼唇。他摩擦着朱唇,忍不住用力,似乎要磨出血来。兆华并不阻止,任由他动作。过了一会儿,景令瑰俯身,轻咬上她的唇。
这一吻,万般伦理皆沦为无物,落入窠臼,被欲望碾碎殆尽。又也许身下的女子是昌元,他总是不自觉地用力,想把她吞噬进肚子里,品尝共有的血脉与骨肉。
他吻了很久,几乎沉沦进这种独背道德的快感和愧疚感之中,喘息都急促起来。兆华见他情动,急忙阻止,“殿下,不可直泻欲望,须要忍耐。”
太子起身。他的眉眼亦同少女般昳丽,如瓷如玉的脸庞,翠羽样的眉,色转皎然。唇边几缕血丝流下,只衬得他有种无厌的可怖,似丹砂九砖,一朝得偿。他那双本淳澈的眼眸,早就浸在宫廷的浑浊中,变得漆黑无比,唯独对上少女时,才变得单纯。
他拨开景元琦剩下的衣物,低低笑了,“阿琦,这样做,你会难过吗?”
兆华听闻,心里想着,原来这姑娘叫阿琦。
她上前,接过女子的贴身衣物。
景令瑰低头,含住那峭立的一颗樱桃。阿琦皱起眉头,忍不住嘤咛了几声。他眼眸暗了一分,手攀上另外一颗,温柔揉捏着。这样的抚弄,让他想着,这是不是母亲的味道……原来姐姐也可以给她完全的依赖,似一泓暖水,浇灌在早枯的苗上。男女之欲,在此刻被子对母的爱压下了。他本对阿姊现有姐弟之情,偶尔把姐姐当做阿娘撒赖,长大立宫后,才起了别样的欲望。他舔到她的双乳,犹如尝到暌违已久的母爱,迟迟不肯罢休。
兆华亦盯着那双被小郎君反复吸弄的椒乳,吞咽下了口水。要是能泌乳就更好吃了。老宫人的口涎,一不留意,滴在少女右边的玉臂上,显得无比淫猥。
景令瑰自是瞥见了兆华的痴态,他似一绿眼鹰从自己所筑的欲穴中收羽起身,闲闲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瞒了我?”
“奴、奴婢只是……”兆华大惊失色,从床上起身,跪了下来。
“只是什么?”
兆华痴痴说道,“只是想……舔舔姑娘的胸……”
景令瑰轻笑了一声,勾起她的发丝,绕在手指上,不断玩弄着。
“原来你也是……过来吧。”
兆华松了一口气,爬上了床铺。
“去舔吧。”
兆华定眼看去,那两只乳已经被咬得遍布红痕。一想到自己能跟在主子后边享用这美乳,她就兴奋不已。
床上的画面更加淫靡不堪,少女卧在中央,后边一美少年玩着她的发丝,而一旁的妇人,吸弄她胸前。
她亦舔弄许久,才肯住嘴。被两人爱抚过后的双乳,痕迹累累,水润不堪,与少女其他地方的肌肤,显得格外可怜。
景令瑰忽然抓住其中一只,用力揉搓着。
“阿琦,好可怜、好可怜……跟我一样了……”
他似乎在呓语,但手上动作,却卖力地很。
兆华不禁觉得,这个殿下,似乎有些异样。
“接下来,要怎么做?”景令瑰有些压抑地问。
兆华脸有些红,“自然是……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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