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们侧目盯着这张被上帝偏爱到死的脸,连吞口水的动作都情不自禁。
谢疏视线扫过众人的目光,神色渐渐冷下来。
果然,小猫还是适合家养。
徐怀砚微微抬起下巴,皮笑肉不笑:“都看着我干嘛,不是你们叫我来的?”
扔色子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特别刻意又做作地吆喝和大家继续嗨,试图把刚刚骤然散去的热闹再拉回来。
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变得有多直白,一群女生立马收回目光,看着彼此脸上尴尬的表情相互嘲笑。
很快,包间又变得闹哄哄。
兰乐揉揉太阳穴,起身勾着徐怀砚的肩膀把人带到卡座坐下:“兄弟,你这一觉睡得有点久啊,我都差点儿以为你不来了。”
徐怀砚说:“哪儿能,小徐一向说话算话,什么时候放过鸽子?”
郑为作为一班之长,这个时候的义务就是照顾到每一位同学和今晚的主角。就算喝得有点脑筋发晕,也特别尽职尽责甩甩脑袋站起来。
“徐怀砚,我记得你当初都没有参加军训,还不认识谢疏是吧,呐,谢疏可是我们经管大才子,刚从y国回来,咱班,不,咱专业的牌面!我们都敬过酒,只剩你了,来来来一杯,祝大家友谊地久天长!”
徐怀砚嘴角一抽:“这颠三倒四说得啥玩意儿?”
兰乐笑眯眯:“喝多了,大概意思就让你给谢疏敬酒呢。”
徐怀砚说:“哦,哪个是谢疏?”
兰乐往后一靠,露出旁边一朵高岭之花:“来吧,认识一下。”
可能还是得怪这里边灯光花里胡哨又昏暗,徐怀砚第一眼只觉得他很眼熟。
在慢半拍想起在哪儿听过“谢疏”这个名字之后,记忆中那位高配徐怀安和眼前这位没见过面的老同学终于对上号。
说不惊讶是假的:“巧哦,谢疏,原来是你啊。”
怪不得他之前会问他是不是不认识他。
谢疏伸手掺满一杯酒,往他那边儿推了些:“是挺巧,没想到我还有位纺织学院的同学。”
徐怀砚丝毫没有撒谎被当面戳穿的尴尬,特别淡定:“什么呀,你听错了,我当时明明说的是我有个纺织学院的朋友。”
“嗯。”谢疏也没有意愿揪着不放:“是我听错了。”
徐怀砚很满意他的识大体,端起那杯酒朝他举了举:“友谊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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