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退学,封杀……毕竟是法制社会,总不能要了我的命吧?你应该做过很多这种事了,还用我教你吗?”
罗兰诃向她招了招手,像是咬死猎物就不松口的豺狼。
“再见,希望下次见面是在头版头条上。”
走出温莎,罗兰诃抬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上面的血迹已经凝固,只留下深浅不一的月牙形伤口。
这是对邪恶的憎恶,罗兰诃,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
绝对不是为了江鹤。
他一遍一遍给自己洗脑。
闻尓将手里收集到的资料交给歌达赞:“夫人,就这么放他离开吗?”
“当然不,他比之前戈尔温给我的威胁要大的多,得找其他方法。”歌达赞一目十行地看着:“他跟着妈妈生活吗?”
“是的,据说父亲是个赌徒,母亲带着他离开了。”
“找到他父亲。”歌达赞拿手指轻轻点着:“赌徒是最好控制的棋子。”
罗兰诃下午就去了一趟瓦圣保昂。
米安看见他满脸惊奇:“你不是小组作业取消了在家休息吗?”
“是啊,取消了。”罗兰诃从架子上取出个牛皮纸袋子,将手里的纸塞了进去:“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干。”
他离开后,米安坐在档案室里挠了挠脑袋。
总感觉罗兰诃和以前不一样了,到底是什么地方,米安也说不上来,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简单粗暴的结论——罗兰诃今天没带眼镜。
在确认袋子密封起来后,罗兰诃敲响了校长室的门。
“请进。”门后传出年老的声音。
本该四年一换的校长,已经在位十年有余。
罗兰诃将袋子放在办公桌上。
“这是什么?”
“退学申请书。”
“什么?”
“这学我不上了。”
校长当时并不能理解他为什么突然退学,毕竟是首位,自己甚至还做出过挽留,但看罗兰诃执意要离开,于是只能答应下来。
直到隔天,一通电话直接打进了校长室,点名让他辞退一个叫罗兰诃的学生。
“这个学生在昨天已经离开学校了。”
“……”
这个回答对方显然没有料到,他“嗯”了一声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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