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戈尔温先生,
我是凯瑟琳,我的父亲是一名普通的设计师,两年前温莎拿走了他名为“grás”的设计。
今年冬末,父亲被发现死于温莎旁边的巷子里,所以由我来代笔写下了这封信……
如果您在过程中遇到任何困难,请随时与我联系,我愿意作证。
——
尊敬的戈尔温先生,
我叫爱德华·弗尔西斯,是一名设计学院的学生,感谢您的作为,我的设计稿被温莎拿走,但现在还未公布,再次感谢您阻止了这场灾难……
如果您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请与我取得联系。
信的末尾是一串数字或是一行地址。
“先生,您笑什么?”镜子感觉自己的下巴被震得麻麻的。
“没什么……”戈尔温将信折了起来,他看着被风吹得作响的窗户,窗台上的彩芋叶也被挤得东倒西歪。
“只是突然解开了一道困扰已久的数学题。”
这些信最终被戈尔温送去了图尔托的杂志社,后者看完后义愤填膺,拍拍胸脯向他保证,一定会将温莎搅得不得安宁。
“那是你朋友吗?”图尔托指了指围着打印机转的镜子,凑近耳边说:“我该不会是眼花了吧,那怎么站着个雕像?”
镜子好奇地看着这个不停出纸的机器,他伸出手,纸上还有温度。
他在纸上摸来摸去的动作惹得戈尔温忍不住发笑:“那是我爱人,图尔托先生。”
“爱人啊……”原来不是因为自己年龄大的老花眼。
这个大胡子松了一口气,随后像是被噎住了似的陡然提高音量。
“爱人?!!”
坏了,他昨天还答应妹妹,要把戈尔温介绍给她认识。
和图尔托道别后,沿着圣马丁路一直朝前走,第二个路口的转弯处就是温莎。
在人群中,戈尔温碰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你怎么在这?”
戈尔温看着旁边没什么好脸色的罗兰诃。
“过来转转。”罗兰诃平淡地开口。
温莎门口全是记者,戈尔温露过脸,所以只能拉着镜子混在人群里。
电视上出现过的女记者正在对现场进行解说,和别家只拿相机的报社不同,女记者的面前是一个台式的高倍摄影机,黑洞洞的镜头直直对准她。
是加州最大的新闻报社——卡斯雷。
这下没得跑了,戈尔温勾起唇,卡斯雷是业界有名的“疯狗”,一旦让它缠上后,不被连皮带肉的吞掉都算是幸运。
不远处的保姆车上坐着一个典型的英国绅士,他浅棕色的头发梳到脑后,指节端着盛有葡萄酒的高脚杯,英俊的眉眼全是让人看不清的迷雾。
“唉,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他将手伸向身后略带弧度的毯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