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蛊永珹·夏日荷宴(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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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衣的表情有一丝破裂,不过又很快便恢复如初,“你…..很符合你的性格,你觉得他对你如何?”

和嘉垂着眸思量着,“我觉得他也是喜欢我的,我还没想好,是把他招为驸马还是嫁给他?”

胜衣看着她的表情,“把他招为驸马吧。”

和嘉点点头,“他也来了,你往对面看,那个一身灰袍的就是他。”

胜衣尴尬看着她,“我就不看了,我不敢抬头,你看看有没有人在看我。”

和嘉抬头张望,“很多人都在看你,或许是因为永珹的事。”

胜衣有些尴尬,“我也觉得,我如今总觉着很尴尬。”

和嘉看着她的模样,“确实,我估计他们看你也没什么好心思。”

她又转头看了看永珹,面上不由得浮起恶心,“永珹都要把你盯穿了。”

胜衣将头低的更深了,“早知道我今天说什么都不来了。”

和嘉瞪了一眼永珹,永珹立马转过头。

和嘉拍着她的手,“没事,有我站在你这边。”她吸吸鼻子,“你身上飘来一股香味,你用了我给你买的乳盐,很香吧?”

胜衣点点头,“确实很香。”

身后的嬷嬷对二人说道:“公主,不要再聊了。”

二人回过头,才发现大殿上安安静静的,只有她们二人在小声嬉笑,乾隆便派了人下去提醒。

胜衣微微抬头,发现许多人正盯着她看,她立马将头埋的低低的。

毕竟前些日子她和永珹的事闹的沸沸扬扬。

所以她很不自在,明明也没穿多裸露,却觉得自己仿佛赤裸。

好像大家都在小声说她的坏话,或者和永珹一样对她不怀好意。

万一再闹出一个永珹,她就不只是被禁足了,怕是会被安个祸水罪名赶出宫。

这该死的永珹,害她成为众矢之的。

越想越烦,她端起面前的银酒杯饮了下去。

一旁的嘉贵妃见她喝下那酒,还喝了好几杯。心中不由得大喜,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就进行了。

鄂尔多在她斜对面,几乎是一直看着她。

她和和硕说话,不知二人说了什么,聊的很开心的样子。

但是她却不敢抬眸,微微低着头,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

她竟接二连叁喝了好几杯,看她眉头微皱,发生了什么事?

待人都到齐后,宴会才开宴。

和嘉又坐到胜衣身边,“你怎么了?连着喝好几杯。”

胜衣侧过头看她,“我不知道,我现在心情很差。”

和嘉看着她的脸,“你方才很紧张?”

胜衣点点头,“或许是前些日永珹的事。”

和嘉垂眸思考着,“他让你意识到许多人的目光并不纯洁?对不对?”

胜衣点点头,“对,确实如此。”

和嘉低头思量着,“可是不管你怎么样,他们都不会变啊。”

胜衣没有说话,她在心下思量着。

是啊,不管她怎么样,都改变不了别人的看法。

胜衣抬起头对和嘉笑着:“你说的对,所以我不在乎就好了。”

她抬头看着鄂尔多的位置,见他不在,便站起身,“我出去转转。”

胜衣正在外寻找着鄂尔多的身影,忽听的身后,“微臣参见公主。”

她极不耐烦的转过身,“何事?”

安懿低着头,“您上次说的话,微臣回去都思考了,您说的对,微臣以后定然会改的。”

胜衣点头嗯了一声,便继续往前走去。

安懿在身后不死心的问道:“公主!”

“您能不能给安懿个机会?”

安懿一把拉着她的袖子,“公主!”

面前的女人缓缓转过身,白皙的皮肤因喝了酒,有些薄红。

安懿看得更加心动,他觉得自己的心要凝固了。

安懿抿了抿唇,“要怎样?您才可以接受我?”

胜衣盯着他的脸,“你说的什么鬼话?我不喜欢你,自是怎么样都接受不了。”

她心情全无,绕过他回了宴会。

鄂尔多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回到宴会后,胜衣的面上并未有什么喜怒。

她忽的发觉身体发热,竟和鄂尔多那日给自己下的药症状一样。

她心道不好,便立马站起身,“父皇,儿臣身体不适,先行回去了。”

乾隆点了点头,她得到许可,直接转身离去。

待她经过一处无人的池塘时,身后突然出现两名太监。

不过派出他们的人,应当没想到她会武功,所以这两名太监的武功并不高。

小鸟被吓的呆愣原地,胜衣将那两名太监尸体拖到草丛中掀开面帘,其中一个是嘉贵妃身边的太监。

他将二人身上的血迹擦干净,假装是不小心失足落水,推到了池塘里。

她拉着小鸟快步回去,在路上经过一处无人居住的宫殿,竟听到里面有动静。

于是她悄悄贴着墙壁,在窗户缝中查看。

竟见一名男子,焦急的在屋内来回走动,“人呢?嘉贵妃怎还没将人带来?”

胜衣垂眸盘算着,对一旁的小鸟说道:“你先回去,我会武功,不用管我。”

她来到嘉贵妃的宫殿偷听,果然,嘉贵妃正在房内和宫女谈话。

“还没将人带去?”

“奴婢再去看看。”

看来是嘉贵妃想害她,但此刻她已没力气去收拾嘉贵妃,立马强忍不适,快步回了宫。

她关上门后,扶着墙壁跌坐在地上。

看来嘉贵妃给自己下了药,又找来个男人,想毁自己名声。

不过嘉贵妃没料到她会武功,派那两个矮脚猫,轻易就被她制服了。

那该死的酒她还喝了不少,不过银杯底没有变黑,并不是毒,只是普通的春药。

待她自己忍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她将头上的簪子拆下扔在地上,散乱着头发。

此刻她下身十分难受,已经没了站起身的力气。

鄂尔多从窗户进来,只见胜衣衣着散乱的坐在地上,他立马来到她面前。

胜衣肩上的衣襟滑落,浑身起了层汗,正急速喘着气。

“你受伤了?伤在哪?”

她慢慢抬起头,眼神迷离,面上还浮着潮色。

“我没受伤,嘉贵妃,想害我。”

鄂尔多蹩着眉,“你方才杀的两人是她派来的?”

胜衣很诧异,喘着粗气问他:“你怎么知道?”

鄂尔多摸着她的脸,“我一直在身后跟着你,那两具尸体我让人带走毁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你看上去怎么如此难受?是不是中了毒?”

胜衣下身钻痛,痛的她头上滴汗。

她今天真的太大意了,还好她会武功。

若是不会,说不定此刻就被那两名太监扔到了男人面前。

她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咬牙说道:“该死的嘉贵妃,在我的酒里下了春药。”

鄂尔多闻言,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解着她的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干净。

“你怎不直接告诉我?还白白难受了那么久。”

她下身已流出许多水,白皙的皮肤上浮着一层潮红。

鄂尔多直接掰开她的腿,猛的连根入了进去。

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已然消散,那钻心的痒痛得到缓解,取而代之的是灭顶的快感。

满室皆是颓靡之气,女人在放浪淫叫,男人喘着粗气。

水声和拍打声贯彻每一处角落。

鄂尔多咬的她浑身都是印子,可她却好似无知觉一般,也不出声阻止。

因为她已沉浸在这无穷尽的欲海当中。

每动每攀上这高峰,姿势如潮浪般汹涌。

微微细汗顺着身体落下,互相寻求着安慰,然后紧紧交缠相拥。

不知何时,鄂尔多的肩膀上也出现一个大印子。

正顺着身体往下滴血,可见咬的人使了多大的劲。

鄂尔多在她身上咬了许多,她理智渐渐回笼,便愤恨的在他身上也咬了一口。

不知在何时她晕过去了,而鄂尔多还沉浸在梦中一般,身下的动作未减分毫,抱着她不放过。

睡梦中,她感觉下身痒痒的,好似有只小猫在舔她一般。

可是她累的不行,更无力睁开眼去看。

第二天醒来,她是被小鸟摇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看窗外,太阳已要落下一般。

她从未睡到过这个时辰,便立马直腰坐起。

“呃、”她发觉自己的腰酸疼无比,感觉全身都又酸又痛。

小鸟瞪着大眼看她,跟见鬼一样。

胜衣转头看着她的表情,“怎么了小鸟?”

说罢便自顾自的起身,没想到腿却无力站不住,差点摔在地上,还好小鸟接住了她。

她昨夜到底折腾了多久?腿也是又酸又痛,走路还打颤。

小鸟扶着她到泉池,她舒舒服服的躺下,才发现身上有许多地方略微刺痛,她也没太在意。

小鸟今天很是沉默,给她上乳盐时避开了许多地方。

胜衣躺着享受这一切,一旁的秋雨冬月也是诡异的沉默。

胜衣感到诧异,“怎么了?你叁人今日都不说话。”

秋雨犹豫着开口:“您等会洗完去镜子前看看就明白了。”

待她洗好后,小鸟给她上完玉肤膏,还上了促进伤口愈合的膏药。

胜衣来到镜子前。

“啊啊啊啊天啊有鬼!”镜中人被吓了一大跳。

胜衣支支吾吾的,“这这这这这这这………、、、”

只见她身上又是青一块又是紫一块的,还被狠狠咬了许多处,大大小小的牙印挂在身上。

其中一个竟在她的大腿根。

她要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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