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她身体,太放肆是不敢,但耳鬓厮磨还是可以。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咬,握住她的手牵引过去,“宝宝,打个招呼?”
“唔。”
可能是外面的风声太响,将小夫妻的私语吹得模糊。
虽然某人的话实在不能听,但它在她面前确实没有抵抗力。她碰上去的时候就能知道。
容隐克制着,也没厮磨太久,连浅尝辄止都不算。他狠咬了一口她耳垂,
“先欠着,过两个月还我。”
他狠下心,乍然起身,又去了浴室。
床上的被子床单都有些凌乱,舒清晚坐起来目送他进去,耳垂潮红。
他忍的又何止是这一天。
男人有没有在外偷腥有时候其实很明显。外面吃过了,解了馋,和饿着肚子是不一样的。
而他是容隐,都不需要他安排,就能享用一场宴席。
……但他吃饭的欲望倒是一直很强。
虽然小梧儿刚出生,但她爸爸从她怀上开始就“付出”良多。-
事实证明,容梧怎么可能会跟丑字搭上边。
一开始的小红猴子慢慢褪去了脸上的红皱,舒展开来,她的身上也看得出她父母身上遗传来的白皙。
头发慢慢变长,眉眼长开,睫毛像是一把小小的扇子。
她出生的时候,舅舅们挨个在她的婴儿车前钻研过小猴子的模样,不明白长辈们到底是怎么违心夸得出口的。林檐都想过了,大不了等她长大以后看上谁,他就替她去抢回来。但现在好了,毋庸置疑,最稀罕她的也是两个舅舅。
林桉这两年常常往返于京港两地,时而出差半个月,一回到家,先脱掉外衣,洗了手,来抱外甥女。
小梧儿慢慢的也不怕生人,刚出生的时候还不让生人抱,现在好多了。即便是半个月没见早就不认得的大舅舅,被他抱去,她在愣了一下后,也是笑眯眯的。
林稷年试了下温度,将奶瓶递给他,让他喂。
单从舒清晚小时候的照片来看,小梧儿和她很像。看着外孙女,林稷年仿佛看到了自己错过、也是遗憾最深的女儿幼时。
他带孩子也带得多。
别人家是愁着没人带,但是这边是愁带的人太多,轮不上。
有两天没商量好,挤过来的人太多,覃漪差点苦恼得想排个表。
今儿正好,是小梧儿的百日宴。
覃漪刚才给她换上了新衣服。
林桉将自己带来的礼物递给父亲,让他打开,帮忙戴上。
林稷年打开一看,是一个长命锁项圈。
小家伙生得太可爱,脸颊上有点婴儿肥,她戴金项圈看起来就像个福娃娃。
他直接给宝宝戴上。
“专门请人送到大师那儿开了个光。”林桉简单说了声,低眸看怀里的小家伙,眼眸温和,“护佑她一生顺遂。”
容梧听不懂,只是对上舅舅的眸光,她咯咯笑起来,伸手要抓他。
林桉将手给她。
时间差不多了,宾客陆续抵达,容隐和舒清晚还在忙碌,覃漪也在那边。
舒清晚的月子不止坐一个月,覃漪让她坐满两个月,多休息休息都无妨。
满月的时候因为孩子小,舒清晚的身体也还没恢复好,所以家里只是简单办了下。直到这次百日,才广为宴请,将容家刚出生的长孙带给众人认识。
宾客云集,尤其是容隐那群发小,这次不是以家族父母的名义,都是以自己的名义出席了——容梧
一出生,他们一个个的自诩已经长了一辈,都是她的干爸干妈一辈。换句话说,以前还能当当家里的小孩,现在可都是大人了。
舒清晚被拘了好久,她其实不用怎么管宴会的事情,主要是忙着好好打扮一通。
容隐在旁边陪她,目光闲适地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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