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熨出的温度。
这下江希境不敢再闻了,赶紧缩了回去,跟小学同桌画三八线一样坚守着自己的阵地。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哥好香啊。”
明明他们沐浴液和洗发露用的都是同款,为什么陆声比他香这么多?
他哥是天生香囊体质吗?
江希境有些口干,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陆声刚出浴室时,领口的扣子没扣好,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纤细的锁骨,颈窝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想象的闸门就跟毛衣开线一样,一扯便能拖出好长一条,江希境越想越歪,越想越旖旎,特别是正主还躺在自己唾手可得的隔壁时,他脑内的剧场终于迈进了需要打码的尺度,身下健康的器官一下子肿得老高,把薄被顶出一个弧度来。
我靠!
我他妈硬了!
江希境第一反应是震惊。
他就躺我身边,我就想想,我就硬了?!
江希境在被褥下轻轻动了动腿,整个身体以龟爬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挪开,离陆声远一点,再远一点,希望能掩藏住自己的不耻。
江希境通过自己无声的努力,身体都快掉到床下去了,这下两人之间隔的不是三八线,而是楚河汉界了。
现在怎么办?
我要硬着睡到天亮吗?
江希境翻了个身,将背对着陆声,胯下那条烫热粗茎也顺着他的动势翻到一边,他伸出上方的腿往前压,希望能把自己的性冲动盖住。
这是很正常的。
我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年轻男性。
陆声是我对象。
所以礼貌性地硬一硬是很正常的。
江小少爷在脑中不断自我安慰,强忍着不适逼迫自己睡觉,可勃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煎熬,他知道自己的鸡巴若不得到抒发,能挺半个晚上。
江希境被自己身体的热情燥得热汗直冒,声若细蚊地挤出一问:“哥,你睡了吗?”
身后一点声音也没有。
陆声属于睡觉特别安稳的类型,江希境窘迫地想,他居然入睡得这么快?
同在一张床上,对方已经约会周公,而自己却硬得睡不着到底是一种什么体验?
江希境试探性地,一点点将手往身下探,正如第一次得到性启蒙,认识自己身体的小男孩一般,羞涩与紧张并存地握住了自己的大屌器。
如果陆声不是睡在他身后,他早就掀开被子大撸特撸了。
可现在正因为陆声躺在他身后,他只能很小心地,缓慢地,安抚着自己躁动不安的败家玩意。是因为陆声吧,他总觉得,跟自己平常在床上自慰不太一样,有一种可耻的兴奋。
“唔......”
江希境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闷哼,他很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还是妨碍不了轻微的声音泄出。
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在极静的夜晚里跟被收进ASMR的话筒里一样,以为很轻,实则很重,好消息是,江希境纷乱的心跳声杀出重围,好像身体化作一张大鼓,心脏咚咚咚地撞着四面八方的墙壁,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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