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掀开毛毯,发现自己未着丝缕,射了不知道多少管精的阴茎萎靡地躺在身上,隐隐约约地刺痛,小逼又肿又红,像颗熟艳待展的花苞。昨晚做得太过火他想晕倒,江希境还能把他掐醒让他别晕,叫他自己去给自己洗澡,臭烘烘地睡着他不负责。
陆声爱干净得狠,听见江希境这么说就蹦了起来,明明双腿都软得走不动路了,还能一步一个棉花地的去浴室给自己处理干净,出来便呼呼大睡。
现在窗外晴空白日,日晒三竿,不知几点了。江希境可能清理了沙发四周,没有入不得眼的秽况,空气也是清新干净的。
陆声不能想象他在自己全裸的时候把保洁阿姨放进来清理两人一晚上的性爱残渣。
陆声牵动了一下身体,肌肉立马发出酸疼的抗议,是只有在做长时间的剧烈运动后才会有的后遗症。他无奈地叹口气,眼角瞥到茶几上是他昨夜胡乱解开丢地的衣服,大概是被江希境收拾的时候拿到离沙发最近的茶几台上了,衣服旁还有一盒深色的包装盒,是昨晚江希境用剩下的。
陆声出于好奇,拿起那盒避孕套,才发现里面已经全空了。
陆声:“......”是该节制一点了。
陆声从沙发上爬起来,想要去勾衣服穿上。结果脚掌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双腿就棒打了似地软下来,他毫无预兆的跪坐在地,膝盖碰撞地板发出嘭的闷声,下一秒他又不太能跪住,整个人往前倒,啪地呈大字摔倒在地面上,毛毯随着他的动势一并落下来,跟着他一起狼狈。
“疼......”
站不起来?
腿这么软?
陆声惊恐地用双手把自己撑起,转为跌坐,像是第一天认识四肢,莫名其妙地看了自己的腿好几眼。
残疾了吗?
江希境对他恨之入骨,所以趁他睡着时把这双腿掰断了吗?
陆声凝神细思,昨晚他们干到浴室的时候江希境拎着他一条腿肏,让他金鸡独立也就罢了,两人身高有差,他要踮脚很久,被插十分钟整条腿都麻了。
后来他求着江希境给他抱起来,江希境就把他放在洗手台上弄,腰都快撞断了。
想到昨夜种种激情,荒淫无度,陆声的面颊就稍稍热起来。
江希境还是很有劲的。
只不过他在地板上坐了这么久,摔的时候弄出不小的声响,江希境居然也没有循着声来看看他到底怎么样,难道真的已经离开了?
陆声等体力缓和得差不多了才站起来把衣服穿上,遮住自己一夜春光,酒店房间是居家式的,厨房设备齐全,有两间相连的客厅。待他走到另外一个靠近玄关的大客厅,才发现江希境戴着耳机窝在沙发里,面色冷峻地盯着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看。
陆声瞥了一眼屏幕,猜测江希境应该是在开会。
江希境的声音也变得比往日更加成熟,音色微沉,吐字很干净,适合做深夜电台:“......好的,我知道了,跟他说我们愿意参与竞标,珍惜一切与他合作的机会。”
他上身穿了一件灰色的衬衣,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左手小臂上有一块肌肤颜色比旁边稍深些,是刀疤。
陆声沉默地凝着那处疤痕,意识逐渐放远,直到江希境唤他:“醒了就走吧。”
“啊?”陆声被打断思考,愣神地看向江希境,发现他不知何时关了会议界面,大概是结束工作了。
一醒就下逐客令,那陆声令可多睡一会。眸里聚起不满,陆声环胸往后靠在墙上,一副还没那么急着走的态度:“江总,人家好渴啊。”
他说这话还挺有信服力的,因为嗓音哑得不行,昨晚江希境干了多久他就喊了多久。
江希境幽冷地盯着他,而后将视线转向另一边。陆声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餐厅的桌面上有满满一玻璃壶的水。
连给他倒杯水都不行?
陆声只得自己给自己倒水喝,饱含怨气地连喝三大杯。
江希境不再看他,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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