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海神的私生子吧?”
“真的假的……”
“……”
谢景辞被人鱼围得密不通风,面对人鱼们的热情,他有种被毛茸茸包围的感觉,痛苦并快乐着。
“咳。”
咳嗽声打断人鱼们的追问,他们抬起头发现池非屿的冷脸,再想到谢景辞是对方的伴侣,他们立马老实了。
池非屿将谢景辞从人鱼堆里拔出来,对方身上沾染了数十条人鱼的味道,池非屿眉头紧锁,跟抱布娃娃似的把人揣在怀里。
谢景辞扭过身子,双腿夹在池非屿腰上,他搭着对方的肩膀,调侃,“你吃醋啦。”
池非屿拍了下谢景辞的屁股,话语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别再让我看见你往人鱼堆里凑。”
“哦。”谢景辞撇嘴,小声嘀咕道:“明明是他们自己围上来的。”
池非屿掐住谢景辞的脸蛋,装作没听见对方的嘟囔。
他之前庆幸过自己符合谢景辞的性癖,而现在他有点头疼对方的性癖太过广泛,虽然他相信谢景辞不会出轨,但……
池非屿面无表情地扫过后边闹腾的人鱼们。
碍眼,实在是太碍眼了。
谢景辞见池非屿望着人鱼们,他也跟着看过去,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下泉水不用愁了。”
他刚说完,离海落渊最近的那条人鱼被藤蔓一下抽飞,惨叫声在水中回荡。
“呃……”谢景辞改口,“可能还要稍微愁那么一点点。”
话音落下,又有两条人鱼被抽飞,藤蔓张牙舞爪地飞舞着,犹如一只巨型章鱼,无比猖狂,凑近的人鱼无一幸免。
谢景辞沉默了,神情一言难尽,“它们费劲功夫爬上来不会是为了报仇吧。”
池非屿漫不经心地开口,“有可能。”
这样也好,泉水若是随取随用那才是麻烦,想获取珍贵的东西还是得付出代价,
谢景辞从池非屿身上下来,他悄咪咪地拽了下旁边海落渊伸出的藤蔓。
藤蔓扭了两下,搭上谢景辞的手腕,问道:“怎么了?”
温柔的语气,友善的态度,和后边疯狂抽鱼的家伙形成鲜明对比。
这下谢景辞确定了,海落渊们就是在记仇,他摸摸藤蔓,说道:“我需要泉水的时候,可以跟你们要吗?”
“可以呀。”藤蔓十分好说话,它抖抖身子,抖出几朵花给谢景辞,“你要多少都可以。”
谢景辞接过白花,望着连滚带爬的人鱼们,感慨一声,真惨,私人恩怨他还是不掺和了。
他捧着白花回到池非屿身边,将花往对方怀里一塞,拍着胸脯保证,“你收好,有事没事喝一点,管够。”
池非屿拨弄手中的白花,他唇瓣轻启,似是有话想说,但最终只是嗯了一声。
“我要回去处理事情,你留在这还是跟我走。”
谢景辞果断选择后者,他跟只小尾巴似的坠在池非屿身后,走到一半,池非屿大概是嫌弃他速度慢,又把他抱起来。
宫殿走廊内零星几条来往的人鱼,但谢景辞脸皮厚了,心安理得地窝在池非屿怀里。
一回生二回熟,只要把脸丢光,下次就不用丢脸了。
他被池非屿放在类似于沙发的软垫上,与池非屿所在的位置隔着一块不透明的帘子,他稍微歪一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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