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摘下七八朵塞给谢景辞,问也不问一句,完事了就想跑。
谢景辞没松手,“你再等等。”
藤蔓要是能冒汗这会儿估计后背湿透了,谢景辞对它们有属于血脉上的天然压制,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哄着。
它强撑笑脸,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它们能在特定时间开花吗?”谢景辞拨弄花骨朵,嘴角噙着笑,“或者有暗号什么的。”
藤蔓回答:“能,它们还残留着一点本能,两三天内,你想让它们什么时候开都行。”
谢景辞心下一喜,“慕海也可以吗?”
藤蔓思考片刻,“应该差不多。”
谢景辞立马站起身,留下一句‘我去海边看看’,急匆匆地跑了。
藤蔓看着谢景辞的背影,它身子缠起,做抵下巴的动作,暗自点点不存在的脑袋。
活泼点好,活蹦乱跳的多可爱。
谢景辞奔向沙滩,海风吹在脸上带着腥咸的气息,运动让体温升高,大脑更加清晰,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快活的气息。
他撑着膝盖停下,弯腰深呼吸,手指碰到裤子口袋中的硬物,眉眼浸染上笑意。
微观景物只是其次,他真正想送给池非屿的礼物一直被他藏在身上。
一对素圈银戒指。
他苦恼了很久该选什么款式和样式,想买得豪华点,又拿不准得多豪华才是池非屿常用的,再加上他本身对奢侈品没什么了解,看了一圈除了眼花还是眼花。
最后谢景辞索性去附近的店里,自己手工做了一对,虽然可能不是那么完美,但池非屿没胆子嫌弃。
而单送一对戒指,谢景辞觉得单调,所以有了后来的微缩景观。
不过拼完是不可能的,夹花里送也差不多。
本着不为难自己的原则,谢景辞去薅了一把慕海,埋头开始整理。
他拿着花捣鼓到后半夜,立志摆出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造型,他先是把戒指藏进花中央,担心池非屿看不见,他又把戒指拿出来,扣在扎花的丝带上,还打了一个蝴蝶结,戒指正好待在蝴蝶结的中央。
谢景辞脑海中幻想了一百零八中池非屿接到礼物后的反应,一边想一边傻笑,结果他后半夜当然亢奋得没能够睡着。
第二天一早。
谢景辞从床上爬起来,斗志满满,他埋头苦干这么久,该展现成果了。
他习惯性溜达到琼楼池非屿工作的房间,但今天居然没让他抓到人,房间内连个影子都没有。
谢景辞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心底稀奇,这个点池非屿居然没在工作。
突袭的计划大概是行不通了,谢景辞拿出手机给池非屿发消息,不过片刻,手机叮咚一声。
傲娇小公举人鱼王子殿下:正厅
谢景辞想了下在池非屿在正厅能做什么,但对方没说让他等着,应该是没关系。
他调头往正厅走,刚靠近拐角,谢景辞听见正厅里传来的谈话声。
“阿渊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之后的事多麻烦你了。”
有点陌生的女声,谢景辞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会儿,才记起对方是谁。
傅渊袭的母亲,白玖。
他不由停下脚步,耐心听下去。
池非屿淡漠的声线出现,“分内的事我会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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