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忽然有点放空,似乎没考虑到这种可能性。
张津望自愿的?
不可能,因为他明明……
明明……
玻璃电梯咯吱咯吱地响着,高度已经超过了所有障碍物,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如画卷般在眼前徐徐展开。
谢锐忽然屏住呼吸,心跳开始加速。然而却没有跳得那么快,仿佛被什么东西强压着。
最终,他说:“跟这种垃圾混在一起,我废了崔正明之后,替他哥把他也废了。”
黄钰愣了下,最后笑笑,意味深长地说:“你和津望的哥关系可真铁。”
谢锐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怎么?”
“没什么。”黄钰只是弯了弯眼睛。
电梯来到36楼,两人直奔房卡上的房间号。来到门口,黄钰突然说:“里面应该没人。”
“你怎么知道?”
“没听见津望的惨叫声。”
“这时候还有心思讲地狱笑话?”
谢锐刷开了门,里面果然一片漆黑,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车也没开走,房间也没住,这两人到底哪去了?”黄钰本以为他们肯定在房间,看到这个结果心都凉了半截。
谢锐比他还焦躁,“外面的花园你找了吗?”
“找了!我连灌木丛都挨个翻了!就怕姓崔的心血来潮玩野战。”
“洗手间?”
“我当然……”黄钰突然想起什么,声音仿佛被扎紧的气球,渐渐弱了下去,“有一个挂牌维修中,我就没进。”
张津望这边,惊魂之夜还在继续。
狗屁情趣手铐,质量好到离谱,怎么挣脱都扯不断。渐渐的,他药劲也上来了,脑子昏昏沉沉,浑身热得像是蒸桑拿,抬一下胳膊都费劲。
就不该不听谢锐的话,来什么舞会。
这下子好了,不仅没吃到澳龙,初夜还要献给个死变态。
当崔正明柔软小巧的手,摸上张津望的胸口,他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炸起来了,当年躲在被窝里看《午夜凶里》时都没这么夸张。
“兄弟,这样不好,想想你家乡的老妈,别让她失望。”张津望软软地搭在崔正明手臂上,使不上劲,倒像是欲拒还迎。
“我妈生完我就跑了,因为我爸表面上是杰出企业家,私底下的爱好却是去贫民窟给人家做鸭。”崔正明耸耸肩,毫不在意地说。
我恨你,死变态的爹。
你的孽为什么要我来还?
“我没跟你开玩笑,老子真不喜欢男的!你把我放了,找跟你一样有特殊爱好的去!”事已至此,张津望火气也上来了,恼羞成怒地瞪着崔正明。
“可我偏喜欢强扭的瓜。”崔正明说着,低下头,伸手开始解张津望的皮带。
听到金属卡扣被打开,张津望脊背一凉,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力量,开始剧烈挣扎。压制与反抗间,张津望的膝盖狠狠捣到了崔正明的腹部,疼得他弯下腰去。
下一秒,崔正明抬手甩了张津望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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