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津望不说话,杨松云咬紧牙,腮部的青筋隐隐跳动着。他深呼吸两口,渐渐平复了心情,沉着嗓子问道:“你是同性恋?”
“拜托!”张津望被逼到份上,直接破罐破摔了,“就算脖子上有男人的吻痕,也不一定是同性恋啊!就不能是迫不得已吗?”
“确实,监狱里的男人都这么说。”杨松云说,“怎么,你也进去了?”
“……”
最终,张津望头痛地捂着脑袋,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道:“不是的,一开始我只是想为霸总文积累素材而已,我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张津望被迫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到最后,杨松云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一副什么表情才好,脸上连丁点笑意都没有。
“你脖子上长得是屁股吗?”杨松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张津望从来见过杨松云这么生气,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愣是没敢还嘴。
杨松云咬着牙想,亏的谢锐是劫色不是劫财。不然张津望两个肾都被挖了,还得夸谢锐的方法减重效果好,一觉醒来轻这么多。
“你明天就告诉他,你不学了,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杨松云按了按太阳穴。
张津望小声甩锅说:“当初还是你告诉我,写小说要亲身体验的。”
没想到这句话突然激怒了杨松云,他一把掐住张津望的下颌亲了上去。张津望反应过来后匆忙去躲,堪堪擦过嘴角。
下一秒,杨松云卡着张津望的手腕直接按在了床上。杨松云马奇在张津望腰上,非常有技巧地压住了他的双月退,让他动弹不得。
张津望愣愣地看着上方的杨松云,对方挡住了吊灯的光线,稍卷的头发垂到耳朵前。嘴角上扬,眼底却没有笑意。
深夜,他被一个同性按在床上。四肢全部被压制,攥得手腕生疼,整个人深深陷进被褥里。
“你这是……”张津望只能强笑两声,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让他觉得杨松云似乎是认真的。
“你不是要积累小说素材吗?”杨松云懒懒地开口,目光却死死锁定在张津望身上,“那我从头到尾教一遍,你看好了。”
眼见着杨松云欺身压下,张津望慌不择路,直接一脚踹在杨松云小腹上,直接把他踹下了床。
随即,张津望听到一声巨响。他赶忙爬过去,发现杨松云捂着后脑勺,似乎是重重磕在了地板上。
“草,你没事吧!!!”他手忙脚乱地翻身下去,把杨松云扶了起来。张津望伸手去摸,好在有卷毛的保护,磕到的地方只是有点肿,没有流血。
“我开个玩笑你至于吗?”杨松云疼得倒抽凉气。
“这不能怪我。”张津望很没出息地狡辩说,“谁让你给我开基佬玩笑。”
“所以你也这么踹谢锐了?”
“哦,那倒没有。”
“……”
缓了一会,杨松云总算冷静下来。他不由得哭笑不得,心说自己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冲动。看吧,把张津望都吓着了。
“那你现在到底怎么想?你能……”杨松云顿了顿,斜眼看向张津望,“接受男的吗?”
“当然不行。”张津望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他从小到大没有喜欢过男人,之前大学舍友带他看钙片的时候,他还觉得恶心呢。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谢锐模的时候就跟中了邪一样。以至于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禁谷欠太久,憋出毛病了。
不过,谢锐怎么就无所谓?他模自己那里不会反感吗?正常男人模别人的little /brother都会反感吧?就算是我把他写ooc了,要教我写文,也根本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
退一万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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