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拉开!!!”
阿曼没想到他这么激动,被吓了一跳,迟疑地问:“为什么不能拉开?”
“你不会想知道拉开后有什么后果的,会死。”张津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阿曼,看得他莫名悚然,心说咋了,咱们公司还封印九尾了?!
“行吧,不拉开不拉开。但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拉着窗帘,你在这一个人干什么呢?”
张津望哑口无言。
见他躲闪,阿曼作势要拉开窗帘,却被张津望一把拉住了手腕。
“因为我在鲁。”他视死如归地说,就好像燃尽了,只剩下雪白色的灰。
几天后,张津望帮林苗带给谢锐一份文件。他放在谢锐的办公桌上,刚想离开,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西装革履的谢锐从星火回来,带来一身风尘仆仆的寒意。他半垂着眼睑,正调试自己的腕表,看到张津望在里面,微微一怔。
“林苗给你的文件,我放桌子上了。”张津望说完,转身就准备走,却突然被谢锐拉着胳膊猛地拽了回来。
谢锐紧紧箍住张津望的窄腰,去吻他的耳廓。一被亲,张津望知道谢锐又要做那些事了,身体已经本能地有了反应。
细密的亲吻从耳廓开始,沿着脸颊,即将到嘴唇时,却被张津望挡住了,落在了他的掌心。
“不做,滚。”张津望红着脸,不耐烦地说。
“为什么?”谢锐问。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张津望突然炸了,恼羞成怒地说,“你真该看看阿曼看我的眼神,我觉得他怀疑我有性瘾!天天什么事不干,就在公司各个角落里撸!”
谢锐从美国回来后,跟脑子不正常似的,还没说个三五句话就开始对他做边缘性行为。如果不愿意,还要被反剪手臂,强硬地压在墙上搞。
明明他每次都是被迫的,结果却声名狼藉,这叫什么事儿!
“直接告诉他好了。”谢锐不以为然,淡淡地说,“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瞒着。”
“我、我是直男啊,和男人做这事怎么说得出口?!”
“直男。”谢锐的眼神突然冷下来,冻得张津望一凛,他嗤笑一声,“直男微双,但是一碰就ing。”
张津望差点被噎死。
“好吧,直男先生,我现在可以模你吗?”谢锐还没得到回答就已经开始动作。
张津望口头上骂骂咧咧的,但显然没什么说服力,不久就深深浅浅地哼唧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来敲门声,阿曼恭恭敬敬地喊道:“谢总,您在里面吗?”
谢锐咬着张津望的嘴唇不愿意松开,“告诉他我不在。”
“……”
见张津望迟迟不行动,谢锐抵着他的额头,用那双眼尾上扬的漂亮眼睛看着他,软下嗓子说:“听话。”
阿曼等了半天,门终于被打开。然而他猛地瞪大眼睛,来人居然又是张津望!
这不可能!他明明……他明明亲眼见着谢锐进去的!
“谢总呢?!”阿曼立刻拨开张津望。
“不在,办公室里只有我。”张津望清了清喉咙,“我骗你这个干嘛?你有什么事,看到他了帮你说一声。”
阿曼还是反应不过来,瞪大眼睛看着张津望:“兄弟,你还是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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