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试试吧,这次中奖率很高。”
谢锐不希望被张津望发现,只想着赶紧结账,于是板着脸随手摸了一张。
结果店员揭开小纸片,猛地眼神一亮。他拿起胸口的喇叭用力吹了下,一边鼓掌一边大声说:“感谢您购买杜花边安全套,恭喜您中了特等奖!!!”
便利店其他员工也立刻停下手上的活,一边鼓掌一边大声说:“感谢您购买杜花边安全套,恭喜您中了特等奖!!!”
一时间便利店里掌声经久不息。
“感谢您购买杜花边安全套,恭喜您中了特等奖!!!”
“……”
谢锐想放火烧了这家店。
回去的路上,保时捷911内鸦雀无声。把车停进谢锐家的车库后,张津望尴尬的开口:“那啥,小谢总,我就先走了哈,杨松云不允许我八点后回家。”
“杨松云是你妈?”
“……”
“你在害怕?”谢锐面无表情地按下某个按键,驾驶座的椅子立刻倒下来,张津望猝不及防地平躺在谢锐面前。
谢锐跨过去,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谢锐俯下身,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几公分,张津望下意识扭过头,又被强硬地按着下颌扳正了。
空气很快变得粘稠闷热,车内空间无法让两个大男人恣意伸展,缠斗稍微剧烈一点,就会狠狠磕碰到座椅。
“已经三个月了,为什么不能做到最后?我们可已经是……”
“是p友不假。”张津望咬着牙说,“但,是你上我,你当然不需要做心理准备了!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能接受被人……”
“你说我们是什么?”谢锐飞快地打断他。
“炮、炮友?”张津望愣了愣,迟疑地回答说。怎么,我们甚至连炮友的“友”都不算?
从未设想过的词,就这么堂而皇之摆在谢锐面前,他的内心不亚于台风过境。
“炮友,炮友。”谢锐把这两个词在唇齿间滚了好几圈,突然怒及反笑。
他一把扯下张津望的库子。
……
张津望的呼号卡死在喉咙里,他死死扌爪着谢锐的头发,眼看着对方土里头在他的两月退间动作,不知道该推拒还是催促。
要(),要()。
要在车里()了,不行,会弄月庄。
张津望玩命地想扌止开谢锐,但对方就像口及盘一样扌爪住他不放。无声的尖叫过后,张津望被激得瞳孔涣散。他缓过神来,发出一阵泣不成声的音节,两侧头发都被沾湿了。
谢锐喉结滚动,吞了下去。他抬起眼睛,阴测测地看着张津望,逼问道:“我再问你一遍,是什么?”
“是……”张津望艰难地张张嘴,“是他妈新型骗菊!”
不是炮友是什么?
他俩自从美国回来之后,见面唯一一件事就是互相抚慰。之前还一起看看电影、出去吃个阳春面什么的,现在一律改成床上运动。
把他当什么了?在外面找个鸭都得给钱吧?自己可好,直男老板新店开业大酬宾,消费一律免单!
谢锐问这话是想让老子怎么回答?
我俩还能是情侣不成?!
得了吧。张津望很快否认了自己,人家谢锐才不稀罕跟我当情侣,三句话里有一句不是嫌弃我的都烧高香了。
他就是馋我身子,去他妈的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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