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茵冷眼扫过余家众人,目光最后落到余安心身上。
你……你……。二叔公看着孙子的惨状怒极,扬起手就往她脸上甩去。
琨茵眼神瞬间阴鸷,快一步上前扣住二叔公的手腕,力道之大,疼的二叔公直冒冷汗,“你放手。
琨茵幽暗深邃的眸子看着余家众人,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胸前大大小小的疤,胸前的暗红色的疤更显狰狞,薄唇微抿,看了眼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人:我都不知道你们余家的家风那么差。 说完,毫不顾虑他是老人,直接扔开他。
余芮楠和余天成赶紧扶住被摔的七晕八素的二叔公。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孽障,敢这样对待长辈,简直是目中无人。二叔公那只干枯的手颤抖指着琨茵怒骂道。
琨茵凑近,看着那根手指,轻蔑一笑,抬手捏住,微微一折,骨骼断裂的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每个人耳机,伴随着二叔公凄厉的哀嚎:养不教父之过,既然您儿子没在,也就只能让您老受罪了。
余家所有人看着这个一直以来都温文有礼的男人,竟有那么狠厉的一面,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琨茵眼里发狠的劲,余芮楠吓得已经说不出话,后背一阵一阵发凉。
男人转过身看了眼身侧的人儿:“他碰你哪儿了?”
“嗯?”意识到在跟她说话,余安心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
“啧,他碰你哪儿了?”
“哪儿也没碰。”余安心奇怪的看着他,这人关注的地方好像跟其他人不一样。在他脸上并没有看到她期待的表情。
“既然安心没事,那就,那就先去休息吧,阿琨我们谈谈。”余天成有种预感,这婚可能定不了了。
琨茵冷笑一声:“在你们看来,是真要出点什么事才叫有事?”
“阿琨,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余天成试图缓和气氛,但琨茵显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行了。我是个遵纪守法的人,泰国是个法治国家,既然犯了法就得认。”
阿耀带着早已等候多时的两个警察,把地上的人架起来要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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