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球场上的对手关系再到球场下的友谊,从十几岁到六十几岁,跨越了几十年,时至今日依旧在延续。
芽音嘴一撇:“早知道就不跟你们出来了,我要哭了。”
“怎么能哭呢,明天要比赛了,得高兴才对,”猫又教练笑呵呵地说道,“好了,回去吧。”
从大门进去的时候,三个人看到三年级的三个队员在大堂坐着聊天。
看到教练进来,三个人都站了起来。芽音因为走在最后面,被直井教练挡住了,所以他们没看到。
直到她从旁边探出脑袋,黑尾才惊讶地问道:“小芽音,你怎么也在?”
“跟两位教练去散步了,”芽音回答道,“你们又在这里聊天啊?”
“因为这里有沙发可以坐,也不会打扰到别人。”夜久笑嘻嘻地解释道。
猫又教练点头:“是不错。不过也别聊太晚了,早点休息,养精蓄锐。”
“知道了。”
在两位教练走后不久,几个人也准备回房间了。
芽音要先去把洗好的队服拿出来,黑尾就跟她一起去了自助洗衣机那里。
衣服还有几分钟才能烘干结束,在等待的时候,黑尾用双手捧住了芽音的脸:“外面很冷吧?”
她的脸颊还没有完全回温,有点凉。
看了下左右都无人经过,黑尾又凑过去亲了下她的脸颊,和她亲昵地蹭蹭鼻尖贴贴额头,即便如此,分开时还是有些依依不舍,带着眷恋的眼神停留在她的脸上。
明明每天都在一起,但这样的亲密却在忙碌的赛事中变得难能可贵起来。
“有一点,不过还好,”芽音反过来蹭了蹭黑尾的手心,又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明天的比赛,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黑尾回答得很坚定,“明天也一定会是一场很有趣的比赛。”
但是我觉得我没准备好呢。芽音默默地想。
衣服烘干后,芽音将衣服叠好分组,让黑尾带回去,顺便给一年级的也送过去,而她则是在回房间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时间不算很晚,电话也很快接通,芽音的耳边传来迹部调侃的声音:“怎么是你先半夜给本大爷打电话,啊嗯?”
“没过十二点就不算半夜。”芽音义正言辞地说道。
“强词夺理。”迹部懒得跟她计较,“说吧,什么事?”
芽音也同样没跟迹部客气。
“啦啦队借我用一下。”
春高排第三天。
“哇啊——好大的吉祥物!”看着东京体育馆门口巨大的巴啵酱,向日岳人在发出一阵惊呼声后转头问忍足,“它叫什么来着?啵唧酱?”
“是巴啵酱。”忍足纠正了向日的说法后,又看了看会场外拥挤的人流,“感觉比电视上看到的人还要多啊,排球比我想象中的要受欢迎嘛。”
迹部沉吟片刻:“因为这个时间段举办的全国级比赛只有春高排,没有分流吧。而且我看了一下今天的赛程,十六进八和四分之一决赛被安排在同一天进行,赛程这么激烈,观众当然也多。”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啊,迹部,”忍足揶揄了他一句,“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也来看比赛了,还带着应援团。”
“啊嗯,本大爷的医生朋友难得找我帮忙,这点小要求当然要满足,”迹部打了响指,“咱们进去吧。”
“你确定你跟他们说好了到时候喊‘音驹必胜’而不是冰帝call吧?”
“本大爷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观众席上,灰羽爱丽莎和山本茜两个人像之前一样,将音驹的队旗系在栏杆上。
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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