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你为什么会和他打配合啊,五条悟你有什么毛病,神经病啊五条悟——!”
禅院晓手握镰刀,追着五条悟砍。
“天啊这件事你居然不打陀思只打我!这还有天理吗晓!快把你的镰刀放下——!”
五条悟两手举高高,围绕着岁月的史书绕圈子飞奔,而禅院晓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
费奥多尔伸出腿,绊了五条悟一脚。
五条悟摔在地上看向禅院晓,一脸迷之深情,故作姿态,温声说道:“消气
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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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又想起之前跳楼的时候竟然不疼,便好奇地问道:“[罪与罚]死的时候不疼吗?”
“不疼。”费奥多尔说。
但其实禅院晓跳楼的时候,是他的灵魂体附身在禅院晓的身上,帮忙承受死亡。
这也是为什么禅院晓当时恍惚了一下。
今日无事发生,小玉与津美纪的二人对决结果也出来了,小玉更胜一筹,两人决定下次再战。
众人启程,打道回府。
…………
……
“太宰呢?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澳大利亚吧?”五条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根棒棒糖在吃。
“你们两个去找一下。”禅院晓席地而坐。
五条悟看看费奥多尔,看看禅院晓:“你就不怕陀思把太宰杀了,或者太宰又把陀思杀了。”
禅院晓:“……”心好累。
现在只想原地躺平,好好地睡上一觉。
费奥多尔蹲在他面前:“我背你吧。”
“好呀。”禅院晓说。
五条悟比了个OK的手势:“那我们分头行动,找到太宰电话联系,到时候还在这里集合。”
“等一下,为什么我们不打电话给太宰呢?”禅院晓忽然想起这么一件事,灵魂发问。
五条悟拿出手机,给太宰治打电话。
然后,禅院晓身上的手机响了。
禅院晓:“……”
原来如此,原来太宰的手机在我这里啊!
“等等。”禅院晓一脸深沉,“其实,我也留了后手。我很早以前,在太宰的身上装了定位器。”
五条悟后仰:“哇你……”
不错啊,你们这些黑手党怎么都爱这么玩。
“装在哪里了?”费奥多尔问道。
禅院晓手握太宰治的手机,冷笑一声:“因为衣服和绷带平时都要换,所以我装在他的手机上面了。”
五条悟沉思:“不要再沙雕了。”
“那就这样,分头行动。”五条悟一脸微笑,“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去找杰,还有小惠。”
须臾,众人回到艾尔斯巨岩之旁,没一个人带回太宰治,老爹与小玉等人也空手而归。
“太宰表哥可能是去坐飞机了吧。”小玉和津美纪一起推测说,“我们要不要也去坐飞机?”
五条悟点赞:“很好的提议,从这里瞬移回去累得要死,一路上还得注意有没有海鸟。”
于是一行人坐飞机回家,一路没看见太宰。
“晓,其实陀思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和太宰决裂的。”五条悟附耳跟禅院晓说悄悄话。
“没有,你和他玩我也不介意的。”费奥多尔说。
回到家之后,三人看见太宰治坐在家门口。
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背靠
() 一片漆黑的天花板,以及床的两侧,站着的两道黑影。
“吓我一跳,真的。”禅院晓坐起来,精神错乱,“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干什么,这么晚了都不睡觉吗。”
“不知道这个俄罗斯人干什么,没有自己的家吗非要待在我们家里。”太宰治在旁边躺下来。
“据我所知这是伏黑惠名下的房子,而我是他的表哥。”费奥多尔微笑,在另一边躺下来。
“可不可以不要夜聊,我真的好困啊。”禅院晓一头凌乱的白色长发,更显精神错乱。
“好的。”费奥多尔说。
“可以。”太宰治说。
当禅院晓再一次醒来,感觉终于睡足了觉,以免猝死之后,他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
他睡了整整两天,感觉神清气爽。
“晓,你再不睡醒我们就要饿死了。”太宰治在一旁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虚弱而轻微。
禅院晓看去,太宰治被一条条锁链五花大绑,整个人被锁在那里,手腕、脚踝、脖子、腰部等等,全部都被上了枷锁,说话间气若游丝。
禅院晓往另一边看,费奥多尔也被完全地锁起来,本就贫血体弱的面色,显得更加苍白,唇上既无血色还有些干涩,大概是很久没喝水了。
“没关系,继续睡吧。”费奥多尔好心地说。
他们两个人都一副快死了的样子。锁链扣住他们的四肢与躯干,将他们的一切行动限制得很彻底,最终在床边的[高坚果]穿刺而过,牢牢地固定住。
禅院晓震惊:“你们怎么还在掐架?”
禅院晓不理解了,但是为什么能搞成这样?居然两个人都被绑住了。这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呢?
禅院晓左看右看,认真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快来跟小编一起看看吧。”
太宰治微笑:“禁止沙雕。”
太宰治咬牙:“这是你干的,你睡觉的时候干的。不要总是跟陀思学一些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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