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裘姬大惊失色,惶恐抬眸看向司宁池,转而对着赵宗珩哭求道:“皇上,皇上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奴婢可是皇上的采女,怎能随意赏给一个阉人!?”
她是要入宫为妃的,她要做的是皇上的女人!
裘姬跪着爬去赵宗珩的脚边,还未来得及伸手拽住他的衣袍边角,就见他挪步走开,无丝毫起伏的语调响起:“准。”
单单一个字便判了她死刑,赵宗珩似乎没有耐心听那聒噪的哭喊,抬脚便离开了,王成祥摆手身后的侍从眼疾手快的上前来按住了裘姬,将她的嘴捂的死死的。
免得她哭喊出身令皇上不悦,司宁池略落后半步,看着那惊恐万分被按倒在地的女子,极其恶劣的勾起了几分笑。
走出不远赵宗珩便回宣明殿处理政务去了,而司宁池也晃晃悠悠的回了宫,那位采女的事情悄然传开。
赏给了一个阉人,实在可笑,那可是皇帝的女人。
那太监倒也不是什么小太监,能跟在天子身侧的岂会简单?
那是王成祥带出来的徒弟,以后是要接他班的。
在这宫里可别瞧不起太监,如王成祥这样有名望的大总管,在这宫里可不知多少人上赶着巴结,罗锦是个极有眼色的人,否则岂会得了王成祥的赏识收为徒弟?
裘姬若老实跟了他,说不定这日子过得比当采女舒服的多了。
可惜……
有野心的人,怎么也不会安宁。
祈雨祝祷那日司宁池早早便起了身,今日是天庆国的大事,嵊唐一代连年大旱,庄稼收成一年比一年少,朝中上下不知因为此事争论了多少次。
也不知是谁提出的祈雨祝祷,兜转了一圈将这重担压在了新皇后的身上。
其实根本就是一场阴谋,西武候在朝中树敌众多,如今司家女儿竟成了皇后,那些想要对司家不利的更不好施展了,因而决定算计到司宁池头上,借此给她按个妖后之名。
“娘娘,今日皇上真的回来?”素云一边帮司宁池梳妆,一边还是忍不住紧张。
“……”不来就让他把吃的全吐出来!
狗男人!
司宁池穿戴完毕踏出宫门之时,后宫诸妃早已在宫门前等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司宁池的身上,那身着凤袍头戴凤冠的女子雍容华贵,凤眼微眯轻勾起的眼线似有几分睥睨之态。
她美的不可方物,雍容华贵冷艳逼人,红唇轻抿随意扫过来的眼神叫众妃心头一颤。
恍惚之间生出了一种,她们何德何能岂敢与她争艳的卑怯之心。
“诸位久等了,走吧。”司宁池尚且困倦,略有几分懒散模样坐上凤辇朝着章台殿而去。
章台殿外祭台早已准备妥当,只等吉时到来。
司赞局典仪见皇后到来连忙上前见礼,恭声言说着祈雨祝祷之事,司宁池已经复习过很多遍了,只是此时看着那陆陆续续抵达观礼的朝臣,攒动的人头还是让她觉得压力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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