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吃得很开心:“我能跟他比吗?他最牛逼了,半死不活的都能化人形…“
“啊?你说谁半死不活?”
“我说…”唐元蚌埠住了,想了半天才说出下半句话:“我说我半死不活的变不了人形,尊主他不一样,他牛逼。”
我撇撇嘴,唐元指定有好多小秘密,等着我哪天拿两箱子闷倒驴把他灌醉了套话。
随后我又想起了我做的那个梦,想了想还是说给了唐元听,黎梵现在不在,不然我就说给他听了。
“啊?你梦见人家结婚?你想吃席了吗?”唐元心不在焉。
我无奈:“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新娘子跟我说的话。”
“你认识她吗?”唐元问我。
“不认识。”我老实摇头。
我是真不认识,那个新娘子长得很漂亮,这等美女只应天上有,但我没见过她也不奇怪吧。
“对嘛,你都不认识了,那你就不要听她的话啦。”唐元跳到我腿上:“管她叫你杀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她怎么两腿一瞪就使唤别人?”
说真的,唐元要是去参加辩论没人说得过他,我现在觉得他说的特别有道理。
但是这个梦终究是在我心里存了一个疑影,我总感觉那个新娘子认识我,而且她想让我杀的那个人,我觉得是黎梵。
我叹了一口气,怎么总有刁民想杀他?他是个香饽饽吗?
唐元吃过猫罐头又开始睡觉了,按照他的说法是,他身体虚弱,要好好休息,不然随时会噶。
我吃了饭就打了个车去医院想要看看白栀,在走廊上我问了护工昨晚有没有给我打电话。
护工大姨眼神都皱了起来:“没有啊白瓷小姐,昨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我给你打什么电话?”
我笑稀了,昨天晚上的那通电话,果然只是某个觊觎我肉体或者灵魂的死鬼勾引我的手段。
呵,幼稚。
护工看我傻笑了一会儿,满头问号,我没解释,给她结了工资之后就让她回去了。
“姐——姐你来啦?我想死你了姐,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白栀看见我就想往我身上扑。
我一下把她扒拉开:“死一边去,你好利索了没?”
“我好啦我好啦,真的好啦!我想出去吃麻辣烫了,我不想再吃病号餐了!”白栀龇着大白牙,在床上阴暗的蠕动。
我看的出来她是想跟我贩剑,一拍她的屁股把她推到一边。
“好啦,我问你点正事。”我严肃起来:“你床上的那个挂坠,是从哪儿弄过来的?”
“挂坠?”
白栀见状也老实的坐好,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我:“那是我之前出去逛夜市,回来的路上看见有一个扫码领礼品的小摊子,原本我是不感兴趣的,但是那个女人硬是凑过来。”
“我实在烦得很,就假装扫了个码,然后她就把那个玉坠子塞我包里了,这还是我回去后才发现的,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塞得…”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白栀根本就不用这么倒霉,还差点把命丢了,看来那个扫码的女人是个大问题。
我赶紧问她:“那你记不记得那个叫你扫码的女人长什么样子啊?”
白栀这次想了好一会儿,跟我摇摇头。
“我真的忘了姐,她当时也没戴口罩啊,但我还真的就记不起来她长什么样子了,每次我回忆的时候她的脸都是一片空白。”
我无奈极了,那个女人肯定很重要,但是白栀却想不起来。
但我也不敢贸然自己去夜市找她,万一她真的不怀好意,我去了岂不是千里送人头吗?所以我还是准备等黎梵回来问问他的意思。
我给白栀办了出院证明,准备带她回去上课,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她突然一拍大腿,告诉我她想起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了。
“姐,我虽然想不起她的脸,但我记得她脖子上有一个纹身!”白栀激动地说:“她纹了个紫色的章鱼哥!那纹身太傻逼了,我印象很深!”
我:……
章鱼哥?还是紫色的章鱼哥?这女的脑子有那个大病吧?
白栀是我的亲妹妹,她撒没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现在的目光真诚的很,所以那个差点要她命的女人,难不成真的纹了个紫色的章鱼哥在脖子上?
这是什么清新脱俗的审美啊?
这一整天我都在学校度过,之前没上的课太多了,再不去上就要挂科了,一直到晚上六点左右我才回了家。
一回家就看见唐元泪眼汪汪的看着我,然后嗷呜两声说他要饿死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今天在家饿了一整天,于是我赶忙给他找吃的。
外面的天又黑了,我坐在沙发上心里有点不安。
黎梵明明只说他出去一个晚上,今天就回来,怎么都快八点了还连个狐狸毛都没见着?
唐元在旁边一边打哈欠一边安慰我:“没关系小白瓷,他那么大个狐狸又不是不认路,能回来的,丢不了。”
“我知道他能回来,但是他站着回来还是躺着回来就不一定…呸,说什么呢。”我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胡思乱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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