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夏司腼腆的笑了笑,“陈教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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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书溪本来只是感觉累,也不算特别困,在床上趴那一会儿趴的,上眼皮跟下眼皮像是长在了一起一样。
屋内一安静,便彻底睡了过去,这一觉便是第二天清晨。楚书溪睁开眼睛时,别的感觉暂且没有,就是胳膊疼痛难耐。微微挽了挽衣袖一看,原是时渃握过的地方泛了青。楚书溪打了个哈欠,抬眼看另一房间那头的时渃已经醒了,正在四处敲打着,向是在找什么出口。
她贴着玻璃,趴着耳朵,每一处都敲了个遍,楚书溪在床上坐着,看她这么忙,一时之间上了神,不知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倒是肚子的叫声将她唤醒了。
坏了。
楚书溪看着桌子上昨晚夏司送来的饭菜,里面两三块肉,比林姨的卖相差的十万八千里。最主要…它看起来已经凉了,甚至已经有些风干的皱巴了。
完犊子了,昨夜还答应了时渃,吃完带些给她。
难怪她看起来如此焦躁。
楚书溪下了床,看了一眼已经被自己踩的变形了的杜郁环的拖鞋,嗅了嗅自己身上,白衬衫看起来有些脏了,身上也臭臭的。
楚书溪心想,今日怎么也要在实验所弄套新的换洗衣裳来,她就不信这地方没什么洗澡的地。
楚书溪打开门,出来房间没两步,就到了时渃门前。
她暂时并不打算将中间那道连通的门暴露出来。
出于礼貌,楚书溪敲了敲房门,而后才解了锁,推门而入,却见房间内,空空如也。
哎?时渃呢?
楚书溪在门口酝酿起来的笑容收了回去,房间,总共也就这么大啊,十来平方,一开门就该一览无遗才对。
难不成,在床底下?
楚书溪上前了两步,却听身后房门,“啪嗒”一声关上了。
楚书溪回身,这狡猾的丧尸正躲在门后,抬手向她喉间捏来。
好在楚书溪从小就在学跳舞,身体连贯性还不错,也足够灵活。
时渃攻来那一刻,她下意识的弯下腰躲过去,便听骨头嘎嘣一声…
…
…
痛!
好痛啊!
日哦,她忘了,这已经不是自己原来那副柔软易推倒的身体了…
楚书溪疼出了泪,身体已经失了衡,向后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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