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却不认错,无辜的眼神还紧黏在他鼓鼓囊囊的胯部,又骚又纯,任谁看,都会以为是送上门卖的熟妓,哪有半分这个年纪应有的天真。
粗重的呼吸回荡在玄关,几秒钟后,纪鹤青笑出声,彻底被她激怒,黑漆的瞳孔不复冷静,血丝爬上眼珠,预告着危险。
他单手解开腰带,粗暴地将人拽近,纪花玉毫无准备,就被释放而出的肉棒弹在脸上。
啪得一声,潮湿的脸颊被拍打出清脆的耻响,腥膻在鼻腔扩散,气味浓烈,流动的空气似乎都灼热起来。
纪花玉不设防,眼皮下意识地闭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急促喘息,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
纪鹤青低头睥睨,提拽着她头皮催促,冷嗤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当年不知廉耻地爬上我的床,如今看来,还是那个没救的骚货。”
粗俗的话扎进耳朵,如此下流,完全不像他说出来的,纪花玉听得皮肉发烫,心却突得安定了下来,原来,一切都没变。
即使走出大山,穿上剪裁考究的衣服,他还是那个骨子里自私恶劣的纪鹤青。
她吞咽唾沫,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面前的肉棒, 尺寸教常人相比过分粗壮了,沉甸甸得,暗红滚烫,上面还缠绕着暴涨的青筋,丑陋又骇人。
接受它,那是你获取爱的唯一途径。
纪花玉阖上眼,浅尝辄止般,吻了吻肉棒的顶端,腺液给饱满的唇瓣抹上艳色,像浓郁的玫瑰蓓蕾。
纪鹤青却不满足这点快感。
手掌箍住她后脑,略一用力,彻底将肉棒捅入湿软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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