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花玉不傻,听得出他话里有松口的意味,心跳加速,激动得杏眸里盛满了光亮,粉舌缠绕到经络上,吸舔得更加卖力,荔肉似得腮颊被撑出色情的凸起。
她愈乖巧,横冲直撞的鸡巴愈凶,摩擦着上颚,凌辱般撞击喉头,纪花玉被折磨得几乎窒息,呜呜啜泣,却不敢躲。
长发拢出细软的马尾,被男人攥在手心里,恶劣地将她嘴当作鸡巴套子,毫不怜惜地肏弄。
喉管被完全肏开了,殷勤挤压着鸡巴,提供无上快感。
纪鹤青爽得低喘,手背的青筋条条暴起,清俊的脸上浮现出罕见的慵懒欲态。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粗热的鸡巴在嘴里颤动时,纪花玉预感到,想要撤离,纪鹤青漆长而直的睫毛垂下来,睨她一眼,动作散漫而不容置喙,猛得桎梏住她脑袋,逼着她,吃下满嘴的精液。
纪花玉躲闪不及,狼狈地“咕咚”吞咽,尝到腥浓,用力吸了口气,小脸红透,喉咙里冒出细软的哭腔:“哥......”
偏偏,罪魁祸首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愧疚。
他从玄关上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剩余白浊,指节修长,宛如雪竹,脸上恢复了清冷,扣上皮带,又回到那个不染凡尘的高岭之花。
“哥......”纪花玉爬跪着蹭过去,姿态黏人,用纤软的手指勾他垂下的掌心,软软地又唤了一声。
可是,纪鹤青手机响了。
他无情地将手收回,低头查看消息,一眼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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