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以为你们只要自己业绩好就行。”
“销售也是有领导的。”
杨友初眨了眨眼：“那我怎么从来没听你骂过领导？”
祁轩：“……”
还是没有彻底融入基层啊。
“别胡思乱想了，明天要去开会，早些睡吧。”
“好吧，晚安。”杨友初打了个哈欠，在祁轩怀里闭上了眼睛。
这晚她睡得倒是比自己想象中安稳许多，第二天是直接被闹钟吵醒的。今天要去总公司，她得提前出门，起床时间也比平时早了许多。
“我昨天查了一下，我和你坐同一号线。”杨友初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跟祁轩说，“我们可以一起出门了。”
“……好。”祁轩这个好字应得心情复杂，他把西装外套从衣柜里拿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杨友初，“你坐过早高峰的地铁吗？”
“没有啊。”杨友初摇摇头，“我之前上班都不用坐地铁嘛。”
“嗯……那你很幸运。”
半个小时后，在地铁上被挤得快喘不上气来的杨友初，终于理解到了祁轩这话的含义。
“你每天上班，都这样啊？”杨友初看向祁轩的眼神，多了一层以前没有的同情和心疼。
“嗯……”他每天上班，只用坐最不挤的那一站，“差不多吧。”
地铁即将到站，车厢内的人流又涌动起来，祁轩牢牢抓着身侧的扶杆，勉强将杨友初护在怀里。
两人都被挤得没脾气了，心里不约而同闪过一个想法——以后决不能再一起出门，这样才能偷偷坐车。
“你以后要是真调到总公司，我们就搬到我原来租的房子吧。”祁轩低头看着杨友初，“这样就不用再挤地铁了。”
“好。”之前杨友初听她爸妈抱怨过上班路上堵车，现在她觉得他们就该来挤下地铁早高峰。
杨友初在祁轩前面到了站，祁轩也没坐到终点，提前下了地铁。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时，杨友初还在惊叹刚才有人被站台工作人员硬塞进了车厢里。
那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一万次。
被塞的人也熟练得令人心疼。
她忍不住拿起手机，给温清发去一句话：“你坐过早高峰的地铁吗？:)”
温清：？大清早的你在发什么疯？
杨友初：我坐过。:)
温清：……so？
杨友初：我已经是nextlevel。
温清：……少吃点苦吧，脑子都吃傻了。
另一边，林川终于接到了祁轩，赶紧帮他把车门打开：“祁总，您怎么又去挤地铁了？”
祁轩弯腰坐进车里，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走吧。”
“好。”林川关上车门，绕回了驾驶座。虽然祁总什么都没说，但一切又好像尽在不言中。
……真想看看杨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祁总为了她挤早高峰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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