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
富江就把雪摁到他冷白的侧脸上,像落霜一样哗啦啦掉,然后她肆无忌惮地笑。
云雀恭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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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就把故意捣乱的女朋友给抓住,锁到怀里,脸上簌簌的雪融化,水滴顺着他的下颌,落到她的脸上,唇边。
黑发女生探出舌尖舔了舔,舐去那水珠:“甜的耶。”
她目光狡黠地问,“你要不要尝尝?”
小怪物履行约定。
邀请他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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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差点被恶犬剥皮拆骨。
讨饶的时候,富江呜呜噫噫:“你就一个未婚妻……坏狗、能不能……温柔点……”
她固然恢复了从前的体质。
但世界上却没有那些其他的分裂富江存在,而在云雀恭弥的身边,她也没什么受伤被杀的机会,这意味着倘若没有意外情况,他以后再也不用换对象。
明明是很含糊的、像嘟囔的话语。
云雀恭弥却也听得清清楚楚,甚至猜到了答案。
他真的也温柔了很多。
直到富江汗淋淋地抱着他的脖颈,在异香浓郁的诱惑里,咬着他的耳朵问,“你爱我吗?”
“嗯。”
“有多爱?”
“……”
突然被他发狠地弄,富江喉间的笑都被撞散,只能挠着他说没让他用这种方式证明,等到云销雨霁过后,困顿地窝在他怀里,鼻音浓重、蓦地冒出一句:“把心脏给我?”
正用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替她捋着长直发的男人:“嗯?”
富江缓了缓,改口道,“血液给我也行?”
倘使令其他人听见,一定会把富江这两个诡谲的要求直译成:把命给我。
云雀恭弥思索了片刻,“可以。”
两人一个敢说、一个敢做。
这让本来有些疲倦和困顿的小怪物倏然笑出声来,“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她要的不是他的心脏和血液,而是要他接受她的心脏和血液。
富江还记得当初大空战的时候,坏狗靠她的一滴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却在得知真相之后,用浮萍拐的暗钩朝着脖颈划,想要把她那滴血弄出来的样子。
彭格列的云是自由自在、不受束缚的。
而云雀恭弥更是将这点发挥到极致——
其他人为之疯狂的小怪物体质,他根本不稀罕。
因为连生死,他都要握在自己手里。
永生于他而言,亦是一种束缚。
……
“知道。”
她听见了这样的回答。
很奇怪地。
明明她已经恢复了体质,但心脏的位置却涌来很失控的感觉,令她觉得酥酥麻麻,涌起奇异的暖意。
富江想到他跟失忆的自己相处的几天。
现在想起来,他很多时候的眼神都像是在她身上寻找过往。他是想到他死亡后、她一个人活在这世界上的景象吗?
小怪物抱紧了他。
在被窝里的暧昧和热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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