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放不放在眼里的问题,学长们好像很在意前后辈这件事,但我不太明白,排球这样的运动不应该谁有能力谁上吗?为什么要通过年龄摆资历?”虎杖悠仁说这句话只是阐述事实,他没有任何不礼貌甚至想要内涵别人的意思。
加上他本就呆瓜的气质,格外诚恳反而显得对方有点没事儿找事。
久場川一被他搞得哑口无言,什么叫他们很在意前后辈这件事?他们是前辈啊,本来就是可以随意的打压后辈啊,这就是他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的代价啊,他也是这么被前辈压着过来的呀,怎么到他这儿尽是这种完全不好对付的后辈啊!
也有人小声跟着虎杖悠仁应和。
本来运动这种事情就是谁有能力谁上啊。
即使这么议论,但也只是小声,没人站出来。
久場川一扫了一眼很是满意。
看,刺头就是刺头,他说的再对又如何,没有人站在他这里,少数的声音根本没有威慑力。
又不是以前没有过反对的声音,可是结果呢。
不还是为了自保,选择躲起来偷偷的抱怨罢了。
“有能力的上?你是在说我们没能力?教练,他说我们没能力诶!我们都三年级了,也就上了一年的赛场,现在变成我们没能力了?”
久場川一收回在教练身上的视线,又再次放到了虎杖悠仁的身上,幸灾乐祸,“你看有人支持你说的吗?如果有,我们现在就给你让位,让你上。”
久場川一知道,这群人不敢的,等他们站出来,久場川一一定一个个找他们算账,到时候看看,这排球部到底谁说了算。
他说完这句,那群本就站在他这边的人,也都默默地站到了他的身后。
他们是高年级有压着后辈的资格,不站在他们这边就是异类,他目光一个个扫过去,没人敢主动当这个异类。
因为这些人完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接下来他们的报复和折磨。
很快久場川一身后就站了整个三年级,还有不少本来就跟在他身后的二年级们。
一下子,就像是形成了无形的压力。
猫又老师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他也期待着那个打破现在不平衡的状态。
毕竟这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声音。
需要的是大部分人都认识到这样是不对的,并且自己意识到有改变这样的能力。
做自己而不是依附他人。
新人们一个都不敢动,站在学长的身后代表了自己已经低头了,但是站到虎杖的身后呢,他们又不敢。
只要第一个站过去就会被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不敢。
他们不是虎杖悠仁,不是拥有学校作为挡箭牌的超级天才。
他们只是来完成社团活动的,也只是简单的喜欢社团而已。
久場川一讥笑着,他太懂了,没人敢的,除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虎杖悠仁罢了。
“我觉得虎杖同学很厉害啊,当然也说得非常的对。”黑尾铁朗双手插兜,慢慢走到虎杖悠仁身边的时候,嘴角带着笑。
他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
完全的站在对立面不是他这个圆滑的人会做的事儿,但现在就是机会。
更何况身边还有孤爪研磨,“小黑,我觉得你这句话不够全面。”
“诶?为什么这么说?”黑尾铁朗还觉得自己刚才这句话很帅呢。
“虎杖同学不止是厉害,是超级厉害。”孤爪研磨带着浅浅的笑,他胆小,不敢受到目光。
但虎杖这样的人身边要是没有人的话,实在太没道理了。
“你们就这么过去不拉上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夜久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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