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鸣依旧拖着池砚,把他一起拖进了车里,
挣扎中,沈意鸣去扯池砚的衣服,将他衬衣上的纽扣拽掉了两颗,锁骨处竟然拽出了勒痕。
池砚叫沈意鸣的纠缠弄来了脾气,攥着他的手腕扣在了沈意鸣的腹部,“这里不行,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沈意鸣像听不懂一样,甚至在座椅上摩擦着池砚的腿,扭起了身子。
池砚想起沈意鸣说自己吃了催川青药,这会儿可能真的难受,他用一只手去抓沈意鸣的手,腾出了手去翻自己的手机。
沈意鸣意识不大清醒,但是会捣乱,两次差点把池砚的手机打掉,恼的池砚还得分心训他,“我现在打电话叫代驾,你再忍忍,你要是忍不了,我就把你敲晕了!”
沈意鸣的动作一愣,“你不是池砚,他不会……这样对我,我要找池砚,他回来了,我要找他……”
说完,他松了池砚的脖颈,甚至推了他一把,想要从池砚的身下钻出去,被池砚按着肩膀按在了车座上。
沈意鸣挣扎的更厉害了,池砚看着这张潮红的脸,内心情绪复杂。
现在是沈意鸣当年想要的结果,不是吗?可这个结果里确实不再适合有池砚的存在。
想了一会儿,他给张晋岩打去了电话,“得麻烦你来钱櫃一趟,谢谢了。”
沈意鸣这副样子,不适合让别人看见。
张晋岩找来钱櫃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池砚和沈意鸣坐在驾驶室后面,车内开着暖气,车窗上蒙了一层水雾。
张晋岩打开车门的时候,险些没有惊掉了下巴。
沈意鸣将池砚衬衫扯得凌乱,骑坐在池砚的身上,抱着他的脖颈啃个不停,而池砚很是淡定,一只手护着沈意鸣的头顶,一只手圈着他的脊背,丝毫没有陷入情欲的感觉。
张晋岩不敢乱看,坐在驾驶位上给自己系安全带,池砚一张口,给他吓得一哆嗦。
“他经常去钱櫃吗?”
张晋岩给车子开火,手有些抖,“只有……最近这两天,之前沈总一直很忙,甚至比您管理公司那会儿还要拼命。”
“最近……”,池砚咀嚼着这两个字,“最近是什么时候?”
张晋岩想了想,“大概就是昝楚予跟我打听餐厅那天……”
那天,也是池砚跟着沈意鸣去钱櫃的第一天,他甚至还因为有一个油腻男人骚扰沈意鸣,差点没忍住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跟人家动手。
是什么时候在沈意鸣面前暴露了自己已经出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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