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勒很开心,“哥,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但是我怕跟你说了,就剩你一个人吃饭很可怜,现在你先说,肯定是因为你有别的安排了,那我就不用太纠结了。
我刚来公司,你对我这么照顾,每天都出去吃很浪费钱的,我又没有钱请你吃,你也不肯扣我工资,总这样我的压力很大,我觉得吃食堂挺好的,食堂的菜色比我在家吃的不知道好多少呢,而且还是公司免费提供的。”
“好”,沈意鸣突然提出来不和格日勒一起吃饭,实际上也有一些不好意思,如今两个人都想到一处去,自然也避免了很多尴尬,“那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记得给我打电话,要服从公司的安排和规定,知道吗?”
“放心吧哥,我很乖的。”
沈意鸣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一个人回象牙山别墅,一个人吃晚饭,就连王阿姨都说,格日勒住进别墅的那几天好像一场梦,现在这座别墅里,除了新增了一只金毛狗,并没有变化。
但是沈意鸣知道,现在与以前不一样,以前他很讨厌过夜晚,因为睡不着,会想起很多很多事情,现在他非常的期待夜晚,因为夜晚可以去陪想陪的人。
沈意鸣经常会在象牙山别墅吃晚饭,九点出发去南山公寓,他不问池砚密码,每次都是等在门口,跟着池砚进门。
有时候沈意鸣也会觉得好笑,池砚嘴硬,他就以这种方式逼池砚给出一个态度。
可池砚可以给沈意鸣设计养生餐,晚上睡在一张床上,甚至他会在事后精心又细致的给沈意鸣洗澡,护养他那一头微长的卷发,但绝不说爱情,也不会去构想后半辈子的生活蓝图,仿佛就是在过一天看一天,甚至可能哪一天早上醒来,他能够提出结束这一段荒唐的情人关系。
沈意鸣绷不住时,也会喘口气,劝自己一定要徐徐图之。
总的来说,情况不算坏。
转眼入了七月,天热起来,沈意鸣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没见格日勒,便趁着一个周末无事,去了一鸣娱乐。
巧的是,这天格日勒不在,沈意鸣这才从冯银桦这里了解到,格日勒经常请假。
沈意鸣蹙蹙眉头,心头有些不安,“他来江城不久,有什么理由总请假?”
冯银桦解释,“他说有他朋友约他吃饭,我一说他什么吧,他就说你说过不干扰他交友,更何况,他从来没耽误过训练和学习,我们这是娱乐公司,又不是监牢,怎好说人家请假,我不给的。”
沈意鸣知道,格日勒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然冯银桦早就通知自己了,可一想格日勒说自己朋友,沈意鸣脑子里除了廉政南,也想不到别人。
“我知道了,晚点时候我找他说说。”
冯银桦转着椅子喝水,“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那小子性格还不错,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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