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开我玩笑”,格日勒脸有些红,低下头不敢看沈意鸣,“我知道这笔钱是哥掏的,我应该收回来还给哥,可出于当时的自尊心作祟,我没收,对不起……”
沈意鸣拍了拍格日勒的肩膀,“不用在意,这点钱对我来说,远远不如你重要,但是我希望这笔钱不白花,你能从中成长就好。”
“我知道”,格日勒点了点头,“其实那天饭桌上,他们都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我知道,他们有着私下的交流,只不过不能当着我面说,既然是这样,那一定与我有关。
我这个人挺犟的,他们越是想这样看我笑话,我越不愿意低头,不就是看不起我嘛,我就偏要让他们高看......”
服务员开始上菜,期间打断了格日勒说话,沈意鸣将几个肉菜都推到他的面前,示意他快吃,“吃吧,吃饭时不生气,容易涨肚。”
格日勒乖乖的夹了一块烤羊肉,满足的点了点头,把方才的烦恼转眼就忘了。
沈意鸣点的菜很快上完了,又端上来一道养胃汤和青菜小炒,沈意鸣蹙蹙眉头,喊住服务员,“我们没有点这两道菜,是不是上错了?”
服务员掏出电子菜单确认了一下,“您好,是这样,这两道菜是我们经理加上的,我给您问一下具体是怎么回事,您稍等。”
格日勒嘴里嚼着肉,瞪着眼睛看热闹,沈意鸣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吃啊,这么瞪着眼睛看什么?”
格日勒看了眼拉上门出去的服务员,往沈意鸣的跟前凑了凑,小声说,“哥,我记得你之前提过,这家餐厅是池老板的,那会不会是他给你加的菜?”
“不能吧......”,沈意鸣的话音还未落,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沈意鸣和格日勒一起看着走进来的高大男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池砚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袖子挽到了胳膊肘,露出一只价格昂贵的手表,沈意鸣认出来,是当年他送给池砚的那只,而池砚在那之前的一只手表,如今还在象牙山别墅的次卧里。
沈意鸣心脏狂跳,有种马上要从身体中奔出的紧迫感,他眼睛始终盯着那只手表,找不到自己的思绪在哪里。
“池老板”,格日勒开口叫人,看见池砚坐在了沈意鸣的旁边,又看见了沈意鸣近乎呆滞的表情,好奇的问,“哥,你们和好了?”
池砚越过沈意鸣,看向格日勒,他的表情很冷,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你知道什么?”
“我都知道啊”,格日勒不卑不亢的与池砚对峙,“那个电影我和哥一起看的,说实话,池老板,我觉得你没必要困在那些看不见摸不到的世俗里面,什么仇啊恨啊,那都是别人的事,你再怎么折磨自己,也改变不了已定的事情,往事不可追,已经去世的人也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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