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白翌喃道。
他不好意思问那疤痕是怎么来的,但看严重程度,不问也知道定是个足以对腺体产生破坏性的伤口。
“你说什么对不起呢。”景天垂目一笑,他没动自己面前的蛋糕,只把蛋糕推到二人之间,意思他可以尝尝。
白翌想到什么,放下叉子从桌子一侧探出脑袋,直勾勾看向景天的屁股。
景天先是一愣,在意识到白翌的视线所向后,忽地往后一挪,如临大敌道:
“别,你别这么盯。”
“我是真的好奇。”白翌咬着叉子笑说:“无意冒犯,但你那里发的光,很漂亮。”
景天尴尬得脚趾抠地,手里的咖啡杯把手都快遭他掰了下来,僵硬道:“谢谢?”
“能不能再亮一次让我看看啊,要等到晚上吗?萤火虫都是晚上才会亮。”
白翌问得真挚,倒把景天听得满头虚汗,半晌才闭上眼、横了心、破罐子破摔似的说:
“是只有需要找伴侣的易感期,才会亮。”
“啊——怪不得。照这么说昨天还是我走运,那亮起来的时候会不会很烫啊?”
白翌说着话,手已经跟有什么不可抗吸引力一样伸了过去,眼看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摸了上去——
景天赶紧挪了一下,紧着说:“不烫,不烫,没有温度!”
景天的肤色被阳光烤得健康,如此就算红了脸,也并不太能看出来。
“抱歉抱歉。”白翌连忙收手坐得笔直,眼睛还没抽得回:
“居然只会发光不会烫,那该多好摸啊——哦不不不,我是说,该多漂亮…”
“咳。”
景天端起咖啡杯喝一小口,放下,再端起来喝一口,放下,反反复复的刻板行动将窘迫暴露无遗。
“当心睡不着了,咖啡喝那么快。”
景天“哦”了声,随便把咖啡杯推到一边,把两只手放到桌下,无意识地搓着膝盖。
放在旁边手机屏幕一亮,响起系统出厂设定的铃声。
白翌余光撩到来电显示,是个并未储存过的陌生号码。
景天立马抓起手机,匆匆推门逃了出去。
————
白翌坐在二楼窗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站在外面的景天。
也不知道手机对面的人是谁,但他说着说着忽然开始不自觉地鞠躬,再用手拢住话筒,
即便是在讲电话,也看得出他将身段放得很低。
白翌喝着花茶,皱眉看他挂断电话后,叉腰在原地怔然望着路边车来车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叼了一根放在嘴里,按开打火机——
但他并没有点燃那只烟,只是抹了把脸,把烟吐出来重新收回口袋里。
“白翌?”这时一个女生握着手机靠到白翌身边,红着脸小心问道:
“你是白翌,对吧!”
白翌霍地回神,回头露着梨涡亲切笑道:“是。”
“哇啊!能合个照吗!我真的超喜欢您!啊啊啊,真人超漂亮!”
女孩的朋友们看样子是在身后的桌位上觊觎已久,这会儿一股脑跑过来,纷纷喊着:“我也要,我也!”
“啊,没问题。”白翌起身蹲到女孩子们身边,手撑着膝盖,绅士的笑对镜头,说:“谢谢喜爱。”
他边予女孩们合着照,目光撩到躲了一半身在楼梯拐角处不知什么时候上楼了的景天。
景天站在楼梯间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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