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唇角笑容略凝,抿一口香槟:“他喜欢,那就随他去吧。”
白翌挽着景天的胳膊一同出现在简永豪面前时,摄影机敏锐地在二人身后拍起特写。
大众对于简家这位明星孙媳妇的关注度实在是太高,哪怕在场的企业家们全都忙着最大限度拓展社交网、谈生意,但媒体清楚地知道比起那些干巴巴且目标群体有局限性的经济新闻,社会娱乐新闻卖得价钱更高,流量也更大。
简永豪的助理远远看到二人过来,低身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简永豪点了点头,随后面前挡着的三名保镖让开了路,意思他们可以过去。
简杉搭着侄女儿的肩,二人微笑碰杯之余,视线紧随着景天而去。
保镖们重新挡在前面,几个人在谈论了些什么无从而知,看不到半点口型。
“大伯,您说爷爷真不会把家产留给那个野种吧。”简泽宁脸上带笑,凑到简杉耳侧,不动唇形地低声道:“万一真老糊涂了呢,那个老古板。”
“谅他也不敢要。”简杉稳稳喝下一口酒:“九条命的狐狸也知道什么草不能吃。”
“可您也知道,一无所有的人才豁得出去,做出那些你我认知之外的事。”
简杉说:“但他可不是一无所有的人。”
“您指谁,他还有什么亲人吗?还是说旁边那个长着触角的小白脸?”
“嘶。”简杉突然笑了一下:“要说亲人,他可能还真有。”
简泽宁斜靠在墙边,漫不经心喝着手中香槟,颇有些挖苦的说:“有些不能是什么好东西。瞧那破破烂烂的出身,找对象那低俗眼光,顶级信息素都盖不掉的穷酸味。”
“可你既不是顶级Alpha,我也并没有能拿给老爷子看的优秀后代。”
“那还不是因为大伯您不要孩子。”女alpha朝上前要和简杉攀谈的企业家点头一笑,对方立马识眼色地停下脚步,站远了些,等他们聊完。
“爷爷催了您大半辈子,您但凡争点气呢,也不至于今天这样举步维艰的。”
“你呀你,就别拿我取笑了。”简杉眼中的温和逐渐冷却,寒光在眼底漫起,像是静水中燃烧的火焰,无法摸透。
“别这么说,大伯,您知道的,我可是站在您这边儿的。”
简杉招了招手,站在原处等待许久的企业家立马满脸带笑地小跑过来。
“你哪儿是站在我这边,你这是在给自己买保险呢。你我终究都是简家的人,我还能不知道你那点心思。”简杉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心不在焉道:
“在你爸那捞不到什么好处,就往我这儿伸手摸摸,东拼西凑够你衣食无忧一辈子。”
“烂透了。”简泽宁咯咯笑得恶劣:“真当自己是什么封建王朝的太上皇,皇位只传给长子,哪怕那长子是个痴呆废物。”
“你那天上掉下来的哥是不是废物我不清楚,但你大伯我可不是。”简杉稍稍抬头,意外在人群交叠后对上景天恰好回头时的眼睛。
或许是错觉,他看到景天扬唇一笑,朝自己微微点了下头。
寿宴很快就要正式开场,策展的工作人员过来安排座位,简家的子女要在主桌,白翌单单是和公司熟人扯谈的功夫,就被工作人员连同三松娱乐的那几位高管一并引到后边去了。
景天从简永豪身边下来后找不到人,茫然在厅里转了几圈,才瞧见白翌尴尬笑着在后面朝他挥手。
好歹是自己个子高,能被白翌看到。这要是人再矮些,估计开场前都没法从人群里捞着未婚夫了。
景天的脸色从这时候开始变得不好。
等他拉着白翌的手穿越人海回到主桌的时候,大家差不多都已经落座完毕,主桌准备的椅子数量是定好的,空位只剩了一个,在简松和简泽宁之间。
台上的灯光暗下灭,台下随之安静下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停止,白翌知道这样僵持下去太过尴尬,不得不小声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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