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以失忆为借口才弄清了什么个状况。陈腾龙在87年的时候,十四岁南下深圳,开始在一个制作摄像头的电子厂打工,摸清了里面的门道之后,离开了这个厂子,四处奔波去联系生产厂和建筑工地,推销、安装监控摄像头。最终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精明的头脑,在监控这一块做的风生水起。
广州、深圳可是国内娱乐界的心脏地带,有幸认识了几个导演和二线的演员,就把弱电公司交给一个经理人去管理,毕竟已经上了轨道,自己去闯荡娱乐圈。两年的打拼下来,若不是靠着弱电公司支持,老陈能穷得连裤衩都穿不上。
“咦,你眼角上的伤好了?我靠,这恢复力太强了吧!”孙明指着周尧的眼睛,见鬼般的叫了起来。此刻他的眼角皮肤如初,根本看不到一丝伤痕,自从老周醒过来,自己大呼小叫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老周不会真的是被鬼上身了吧?我日,这太邪门了。
“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这个问题。”周尧嘴角扬起一丝善意的嘲笑,淡淡的说道:“我住院这几天,你跟我父、爸妈怎么说的?”
神经大条的孙明也不问了,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没有发现周尧眼中一丝淡淡的忧伤,掏出被挤压的瘪瘪的香烟,点燃了一根,朝着老周示意了一下,后者摆了摆手。
“你爸妈这几天总是问我,你已经毕业了,怎么还没有回来?连个电话也不打。我告诉他们二老,可能是你学校的事情比较多,迟回几天吧!我可没敢告诉他们,你住院了,不然,凭你老爸那种火爆的脾气,估计兄弟我要和你在医院里作伴了。对了,七月底你就要参加公务员考试了,还有四十多天,你有什么打算?”
周尧心里稍安,内心深处对这个莫名的父母乃至这个世界是排斥的,可是从孙明嘴里说出来的对自己的关怀还是让老周非常的感动。想回家看看,却又不敢回去,害怕真的不是自己以前的父母,到时候内心的失落会比这更大。隐隐的觉得逃避是个不错的选择,过一天是一天。最起码,还可以幻想一下,让自己在这个世界有个可以活下去的理由。
“我们俩去找牛二那帮人,解决掉他们,去深圳看看老陈的状况,好好的玩玩。”周尧觉得有必要去发泄一下,不然会被憋疯的。所以,那个牛家寨的牛二,他就要倒霉了。至于对这个世界的父亲给安排的工作,到时候在说吧!
“什么?就我们俩?”
“你若是不去,告诉我地点,我自己去。”
“我日,我老孙是这么孬种的人吗?好,我们俩就我们俩,让牛二那混蛋知道的厉害。”
任圩镇,距离冠崖县坐车半个小时的路程。牛家寨就在任圩镇的东南角,卡在省道的边上。牛二那帮子人就是十足的路霸土匪,私自设置路障收费不说,还开了个饭店,对过往的司机进行着勒索、敲诈之事。当然也有一些强硬的司机被牛二等人毒打过后,告到了吴佥市公安局,由于牛二的老子是镇派出所的所长,事情被压了下来。长时间下来,牛二更加的嚣张跋扈、肆无忌惮。
其实,周尧挨砖,是一件非常狗血和憋屈的事情。本来孙明等人和牛二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就是由于牛二带着几个女孩到县里蹦迪(在那个94年代,并没有迪厅,只是一个类似于溜冰场大小的场子,周围架着几个大功率的音响,放着一些dj的曲子,一群人狂欢)。孙明就是在哪里看场子的,看到有陌生和水灵的女孩子,忍不住去调戏一番。孙明当时人多,牛二就忍了下来。结果,第二天被牛二打听到孙明在好来吃大酒店请他的朋友吃饭,就带着手下二三十口子人摸了过去。他们七八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哪里是牛二的对手。周尧是无辜的,酒店里其他人也是无辜的。很不幸,横行村里的牛二哪里还管这么多,噼里啪啦打砸一番,扬长而去。孙明当时拼了几下,被七八个人打到后就抱住了头,身上伤痕累累,脸上却保留完好。不然,周尧心里更不平衡。靠,我都挨了一板砖住院了,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有没有做小混混的职业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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