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选美比赛刺激了马芳跟苏艳工作更加的努力,穿的少,笑的多,露的多,挡的少,“摸不摸?不摸我恨你。”两个家伙变了一个人一样,充满了火辣挑逗。
我刚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手机短信来了,我拿出来手机一看,愣住了,余洋。
她说:王老师,我想见你。
我的心一下就揪到嗓子眼儿,见你大爷,没完没了的家伙,想了想回复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站在办公室门口就像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等着她回复,过了一会儿,她回短信说:“我跟你说件事。”
看着余洋的短信,想到了她大头脑袋,一个比例极其不协调的身体,一嘴的小碎米粒儿牙,我一阵反胃。
怒气冲冲的打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把门锁死,发短信问她:“说吧,你是不是觉得吃亏了?我对不起你还不行吗?我给钱。”
我不是一个大方的人,可是,现在这节骨眼儿上只能破财免灾,余洋很执着,她不会放过我。
又过了一会儿,她回短信说:王老师,你误会我了,我真有事跟你说。
我回复道:我工作很忙没时间。
这回她好像放弃了,再没说话。
我终于可以暂时的松了一口气,我知道这很有可能只是暂时的,别忘了,她,很执着。
刚坐在电脑桌前,短信又来了,执着的余洋,她说:王老师,我现在就在大厦一楼,我今天必须见到你。
阴魂不散是吗?
我就像一只受惊的野猫,马上从沙发椅上站起来,去检查房门锁紧了没有,我担心她突然推门进来说:“我真有事跟你说,王老师。”
窗外的天变的比早上更阴了,这场大雨就是迟迟不肯下,下个利索不行吗?噼里啪啦的,稀里哗啦的。
我走到窗户前,掀着窗户帘子朝楼下贼溜溜的看着,心想没准看到余洋正仰头也往上看着。没有。
只有停车厂里一排的轿车和一个穿着白工作服的阿姨在洗菜。餐厅的,我松了一口气。
我猜余洋可能是吓唬我,这里不是那么好找的。我不去接她,她就见不到我。
大厦里房间众多,她走走就转向,小短腿儿累死她。
突然,我又把头探到窗户前,那个老太太会不会是她假扮的?都矮矮的,体形又圆。正看着,老太太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吓我一激灵,马上把脑袋缩了回来。
做贼心虚,我心领神会,余洋让我变的疑神疑鬼了。
心情平定了一下,在凑向前去看,老太太已经不见了,大风吹着一个塑料袋在空中飞舞。
我坐在沙发椅上抽着烟,身子一抖,手机又响了,我很害怕手机响,这不是手机,这是手雷。
这次是许西西,她说:“亲爱的,你在办公室吗?大家要一起出去吃个饭,你去不去?”
许西西已经在会所里工作开始,邀请我出去吃饭,我没有一点胃口。
我看着短信竟然发起呆来,然后说:“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我的短信刚发出去,余洋的短信就发了进来,她说:“王老师,不管你见不见我,我一定要见你,我现在在电梯里,我去找你。”
我马上从办公室里开门跑了出去,藏在了楼梯间里,心跳扑通扑通的,比“摔跤”的时候还快跳的,像做贼,像干了坏事。
不发短信,干脆有话直接,我把电话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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