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大,格局类似于欧式,开门是个古罗马风格的小厅,拱顶浮雕罗马柱,真皮沙发,电视冰箱一应俱全。
再推开一扇门,入眼便是豪华的卧室,以及全玻璃透明浴室。当然,最惹眼的是卧室中的一张超大水床,以及床边的两名女子。
一人正是舒欣,看见他进来,双眸流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腾地起身,张口便喊:“……”
季节担心她喊出什么不妥的话来,当即抢在她开口前,对她旁边一名浑身裹在长袍里,头带“布卡”的阿富汗女子说:“你是谁?”
这个女人把一张脸捂得严严实实,仅仅露出一双眼睛,但她长袍外斜挎的一只大口径手枪告诉季节,她的身份大概是舒欣的看守。
这名女子没有和季节进行对话,只是抬手指了指舒欣,意思是我把她交给你了,然后默默离开卧室。
房门关闭,舒欣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倏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冲向季节,像是弱水的人抓住求生的灌木般,没有羞涩,没有矜持,死死抱着季节的双臂,低吟道:“救我,救我……”
全然没想到她的动作如此……季节缓缓抬起双手,顿了顿,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道:“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我以为我要坠入地狱了……想死都不能……感激上苍,它派你来拯救我于绝境……谢谢!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的出现……”舒欣哭泣呢喃……双手不肯松离分毫,生怕一松开,季节便会从眼前消失。
季节轻拍着她刀削般的玉肩,问道:“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他不问还好,一问,舒欣便嚎啕大哭起来,这一哭便没了止境,身体更是贴着季节不停颤抖。
季节不知道怎么安慰舒欣,以往在夜店,遇到“小姐”受欺负,找他哭诉,他总是鼻子眼睛一瞪,大吼道:“哭有用你来找我干什么?”往往效果极为明显。
而且他微微发现自己仿佛有些不妥。因为长时间没有沾女人,舒欣的身体紧贴着他,还带着摩擦,他身下的“物件”起了自然反应。
季节暗呼“该死”,居高临下,眼睛落在舒欣的胸前、后臀……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反应更为强烈。
在他心目中,舒欣永远是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那样,像一只生长在长白天池畔的一只雅菊,淡雅中透着芬芳,安静而甜美。静得像是他家乡中的暮色湖畔一样,让人不忍惊扰。
但此时,在典雅而性感的紧身旗袍包裹下,她的****翘挺,双蒂隐现,他蓦然挪开目光,却又看到了她青春而有活力的细腰,以及腰肢下蔓延扩张的****……
似乎感觉到了季节身体某个部位的跃动,舒欣“嘤咛”一声,慌乱地松开双臂,退离两大步,惊异地看了季节一眼,然后脸上火烧火燎般升起了云霞。
季节没有说道歉之类的鬼话,正常的生理反应嘛,有必要?他干咳一声,自己先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再次问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舒欣呆呆地双手抱在一起,像是不堪严寒,好半晌,她才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叙述根源。
原来,舒欣和好友徐玉容十月中旬去了法国留学,徐玉容读的是艺术,她选的是法律专业,两个人都在住校。而徐玉容的姑父在法国华侨圈子里颇有威望,在当地算得上富贵之家。两人周末一起去往姑父在法国巴黎的家中。徐玉容生性好动,下了火车,她执意拉着舒欣去逛逛巴黎城北蒙马特高地脚下的红灯区。
舒欣无奈地跟着她走进了蒙马特极尽无耻的情色商品一条街。本想着大白天的,游客也多,随便逛一圈,满足徐玉如的好奇心便离开。谁知,她们在一家室外咖啡坐喝休闲场所喝饮料时,一名黑人抢了徐玉容的包。徐玉容迈开大长腿便追赶而去,等舒欣付完钱,街上已经看不到徐玉容的身影。
她正要给徐玉容姑妈拨打电话时,一名亚裔男人走过来对他说,他看到她的同伴跑进一个店子里。
于是,她丝毫没有警惕地跟着该男子走进了街道北角的一个面包店……
等她醒来时,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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