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对方拉响警报,他们的行动将彻底失败。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距离哨兵十米处的刘克挥动了手臂,一道白光朝哨兵的手疾射而去。
季节的心悬在嗓子眼里,紧张地看着哨兵缓缓倒地,发出轻微的倒地声。四个人小心翼翼地匍匐在地,竖起耳朵聆听动静。如果此时有人从地洞里钻出来,他们只能立刻执行第二计划——逃跑!
还好,大概是地洞里的人对他们的哨兵特别放心的缘故,或者没听到哨兵倒地的声音。
汉斯低声命令:“刘!你去看看他有没有死透。阿列克谢!把活口带回来。”
刘克如灵猫般爬起来,朝哨兵倒地之处冲去。检查了片刻,他朝汉斯举手做了个ok的姿势。
这时阿列克谢已经开始行动,他把处于昏晕中的哨兵扛在肩上,缓慢地朝汉斯所在地走来。
季节也原地返回。
四个人后退三百米,找了个废弃的地洞,把刘克留在洞外放哨,三人带着活口钻了进去。
洞内面积不大,像个狭长的隧道,汉斯打开微光灯,洞角堆放着废弃的的油桶和几根取火的木材,洞顶还顶挂着汽灯。阿列克谢把俘虏砰地扔倒在地,顺着微光灯打量着俘虏。
俘虏的年龄不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是个东欧白人,身体倒是异常魁梧,重重的咋地似得他有些回复意识的前兆。
汉斯不声不响蹲下,从卫生包里拿出一卷纱布绷带,把俘虏浑身上下缠了一圈,然后拿起剩下的绷带,塞进俘虏的嘴里。
审问也是门学问,季节仅仅学过理论知识,现场,倒是第一次。他睁大眼睛,唯恐纳下一个细节。
见汉斯完成绑缚,阿列克谢抓起匕首枪,坚硬的枪托狠狠砸向俘虏的右手。
剧烈的疼痛使得俘虏瞬间恢复知觉,身体如泥鳅般挣扎蹦跳,张口狂叫,却只能发出憋闷的“呜咽”声,其声线范围绝对不超过两米。
阿列克谢狞笑着,再次挥舞着匕首枪托,恶狠狠地砸向复俘虏的右手。
俘虏几乎疼痛得再次晕眩过去,他愤怒地眼睛里流露出哀求之意。
汉斯一脚踩上他的额头,闷哼道:“想死还是想活?”
俘虏连连点头。
“你确定?”
俘虏嘴里含糊其辞地嗯嗯着。
阿列克谢把玩着匕首枪,蓦地在俘虏的大腿中央点了点,“如果你有半句谎话,小心你的鸟蛋。”
汉斯松开脚,蹲下身子,手持带消音器的手枪,顶上他的脑门,吓得俘虏浑身抽搐,拼命点头。
阿列克谢这才伸手掏出俘虏口中的纱布卷,一边摆弄着匕首枪,一边问道:“库巴谢维斯基藏在那个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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