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可?以判断出手里?的咒物不同寻常。
卿鸟说,这是对方准备用来封印他的道具。
发呆间, 床上与被子一起卷成一团的少女翻了个身。五条悟放下狱门疆回到床边。
哪里?都疼的卿鸟在翻身瞬间眉头皱紧, 眼尾带了点红。裸/露在薄被外的肌肤上满是暧昧过度的红痕与难以自?控的牙印, 可?怜兮兮的模样?。五条悟伸手抹去她眼尾的泪痕, 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而后躺到一边轻轻圈住她的腰。
良久, 五条悟以为卿鸟仍在昏睡, 结果怀里?缩成一团的鸟轻声开口。
“老师还生气吗?”
卿鸟的声音有些哑, 听起来更可?怜了。这一刻生不生气好像都没?有意义,最扭曲的诅咒不仅仅是诅咒对方,更是自?我束缚。
五条悟自?背后抱着她,搭在腰间的手移至下腹轻揉。但凡这只鸟吭一声, 自?己也会心软放过她的。
没?想到叛逆后辈在那种时候也叛逆到不行。
“小鸟什么时候恢复术式的?”
“唔……差不多刚成为辅助监督那几天吧。尝试用了一下术式, 发现大?脑没?有任何问题。”
那岂不是已经很久了?五条悟诧异一瞬。
“那么早就谋划好了。”
“起初只是想让大?脑再休息一阵,后来转念一想, 要是被敌人知?道我不能使用术式……应该会很好玩。”卿鸟的指尖沿着五条悟的手背打圈,说话声还是有气无力的。极度放纵与暧昧之后,依赖度也提升了好几个等级。
五条悟第一次对卿鸟定义的“好玩”打了个硕大?的问号。
“老师出差,我一个人或是陪学生参加咒术实习的时候会练习叠加buff的想象。没?有六眼的洞察力,他们发现不了。”
卿鸟的术式,一不留神连自?动?无下限都会忽略, 更不用说那群孩子。他垂首亲她肩膀上的红痕。“为什么不告诉我?”
卿鸟沉默三秒,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你?会同意吗?”
不会。
就算卿鸟的计划还算缜密, 连撤退的方式和时间都提前定好了,五条悟也绝对不会同意。他会看住她,每一分每一秒。一旦最强神子的防范意识加强,羂索那一方就不会贸然采取行动?了。
“没?有人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我唯一必须要了解的,是脑花那行人准备如何在老师眼皮底下做坏事。千年老狐狸的花招太?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祂赢一局,让祂松懈。”
“我可?是最强的诶。”
“我讨厌这句话。”卿鸟皱眉,第一次直接用言语和表情强烈表达了自?己的抵触情绪。极度疲劳的她没?办法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很讨厌。”
这个男人作为最强出生的好处没?有享受多少,坏处倒是全占了。
五条悟:“……”
男人翻身躺到卿鸟的另一侧,凑头去看她的表情和眼睛。原本灵动?的双眼此时布满了红血丝,不知?是累的,生气的,还是难过的。
他想起刚才紧密贴合的时候,在理智彻底被情绪与欲/望掩埋的瞬间,卿鸟红着眼断断续续轻声说出的那段话。
「我做了一个梦。」
「在那个梦里?,大?家?都开开心心继续生活着。」
「唯独没?有你?在。」
「你?要我在你?的视线里?胡闹,那如果你?不在了呢?」
你?的梦想你?的追求,如果没?有你?在就不具备意义。这是他们两人之间不能调和的“矛盾”,也是为什么五条悟在听到卿鸟的道歉后,会认为她下次还敢的原因。
她只为让五条悟担心这件事道歉,而不是自?己的计划与行为。
两人都没?有再出声。
五条悟用指腹描摹卿鸟脸部的轮廓,他们有着相同的固执与不退让。
谁都没?有错,只是太?在乎对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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