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当然是偷偷潜入营地的!太子为何有此一问?快走,太子,再耽搁便来不及了!”
叶攸宁眯了眯眼目,却道:“中计了。”
旧部听不懂叶攸宁在说甚么,便在此时……
哐——!!
营帐的帘子瞬间被大力撞开,帐外灯火通明,无数火把犹如满天繁星,连成一片,将叶攸宁的营帐团团包围。
师彦手持长剑,带着黑甲虎贲军,犹如潮水一般涌入。
喻隐舟走在后面,负手入内,眯着眼目打量着旧部与叶攸宁紧握的手腕,冷笑一声,道:“让孤来告诉你,孤是故意放你这个宵小进来的。”
旧部大吃一惊,道:“怎么……怎么可能?你怎料到,我会潜入营地?”
若问喻隐舟如何料到,自然是因着喻隐舟曾经重生过一次,雒水会盟局势复杂,主角攻想要一个人来到雒水是不可能的,他还依仗了太子攸宁的旧部势力。
其实这几天,喻隐舟一直在等叶攸宁的旧部,一方面他是为了抻着会盟的诸侯,一方面也在设下圈套,如今可算是把叶攸宁的旧部盼来了。
喻隐舟的笑容带着一抹冷漠与狰狞,幽幽的道:“抓起来。”
“是!”师彦立刻动手。
旧部就一个人,而师彦带着黑甲军,各个配备精良,武艺出众,旧部根本不是黑甲军的对手,很快被利刃架住脖颈。
喻隐舟把目光放在衣着单薄的叶攸宁身上,走过来,一把钳住叶攸宁的下巴,冷声道:“想逃跑?你逃得出孤的手掌么?不要以为这几日,孤由着你,便是纵容你。”
“庸狗!”旧部挣扎怒喝:“放开你的脏手!你凭甚么如此与太子说话!你一个小小的侯爵,你算甚么东西!”
喻隐舟不怒反笑,笑容阴鸷,带着一股狰狞,道:“是啊,孤是甚么东西?不过一个小小的侯爵罢了,如何能染指你这高高在上的大周太子呢?”
他说着,转过头去看向旧部,道:“那你可看好了,雒水会盟之上,孤便要让各国诸侯,要令天下卿大夫,做一个见证,让你们看看,你们冰清玉洁的太子,是如何改婚于孤的。”
“你……”旧部气得浑身哆嗦:“庸狗!!你敢如此羞辱太子!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相对比旧部的愤怒,叶攸宁这个即将被“强取豪夺”的当事人,则是一脸平静,甚至冷漠,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看了旧部一眼。
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将喜爱无理取闹的大反派安抚好一些,没成想太子的旧部,看起来不太聪敏灵光,一出现便捅了如此大篓子。
“怎么,为何不说话?”喻隐舟阴测测的道:“你若敢逃跑,孤便挖掉他的眼目,剁掉他的手指,最后……再砍断他的男#根。”
“放乖巧一点,也免受皮肉之苦。”喻隐舟撂下狠话:“孤奉劝太子一句,你的夫君已经死了,你是改婚也要改,不改亦要改,你最好……”
喻隐舟的狠话还未说完,隐隐约约听到一股抽噎之声,叶攸宁单薄的肩头微微颤抖,这反应怎么如此似曾相识?
便好似……
“又哭了?”喻隐舟略微诧异。
叶攸宁的眼泪收放自如,晶莹剔透的眼泪瞬间堕了下来,一副梨花带雨,抽噎委屈的模样。
师彦握着佩剑,一脸犹豫的道:“君上,您是不是说的……说得太过分了,把太子给骂哭了。”
喻隐舟眯眼,险些便要自省一番,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分的言辞,但喻隐舟很快反应过来,方才那番狠话,本就是为了威胁,自然有多过分,便多过分。
叶攸宁抿着嘴唇,抬起纤细柔软的手臂,原来方才营帐昏暗,旧部下手没有轻重,拉拽叶攸宁手臂之时,不小心碰到了叶攸宁被蜇伤的伤口,此时手腕和手背都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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