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说了……”叶攸宁展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对付不听话的人,就要……捆起来。”
啪!
叶攸宁双手一分,竟然多出了一条粗壮的麻绳,轻轻一拽,发出啪啪的响声。
喻隐舟:“……”公孙无疾?不教好的。
叶攸宁道:“把手伸出来。”
喻隐舟干笑:“攸宁,要不然……咱们换个顽法?”
“不要,”叶攸宁拒绝:“把手伸出来。”
喻隐舟只好将双手伸出来,乖乖举到叶攸宁面前。
唰唰!
叶攸宁将绳子绕啊绕,一圈、两圈、三圈,绕了七八圈,然后打了一个死死的死结。
又将喻隐舟的双手举过头顶,拴在榻头上。
喻隐舟觉得,这样的状态,更加危险了。
“舅舅还说……”叶攸宁俯下单薄的身子,紧紧贴着喻隐舟的胸膛,在他耳边轻声道:“对待不听话的人,便要让他……有的看,没的吃。”
哗啦——
太子的衣袍,坠着金丝,在昏暗中片片剥落,顺着榻牙子,倏然滑下去,发出扑簌簌的轻微响动,便是这样的声音,敲击着喻隐舟的心窍。
仿若战鼓!
“攸宁……”喻隐舟沙哑的道:“给孤解开。”
叶攸宁轻笑一声:“王叔,你的呼吸好重。”
喻隐舟重复道:“攸宁,听话,给孤解开。”
叶攸宁的笑容扩大了,蜻蜓点水一般在喻隐舟的面颊上亲吻了好几下,又似小猫,轻轻的舔舐着喻隐舟的唇角。
喻隐舟已然不能开口,他怕自己一开口,沙哑的嗓音吓坏了叶攸宁。
啪!!
一声脆响。
叶攸宁正顽得欢心,突然一愣,迷茫的看向喻隐舟的手腕。
绳子……
“断了?”
喻隐舟竟震裂了那么粗的绳子。
嘭——
情势立刻反转,叶攸宁被一下掀翻,头冠掉落,黑色的鸦发散在柔软的寝榻之上,凌乱而旖旎。
“攸宁,”喻隐舟危险的道:“真是不乖,王叔要教训你了……”
*
喻隐舟带兵出征,一走便是两个月。
天气愈发的寒冷起来,转眼便要到腊祭。
冬日的清晨,灰蒙蒙,懒洋洋的……
叶攸宁起身坐在镜鉴之前,端正自己的衣冠。
吱呀——
公孙无疾推门进来,微笑道:“宁儿,捷报又送来了。”
叶攸宁立刻来了精神,他本还有些困倦,自从喻隐舟走了之后,所有的政务都落在了叶攸宁的肩膀上,叶攸宁从早忙到晚,睡眠不足,自然是困倦的。
“舅舅,快把捷报拿过来。”
公孙无疾笑道:“太子放心,喻公的军队,直取白支国的王庭,势如破竹,无人可挡!”
叶攸宁展开小羊皮,快速浏览上面的文字,果然,喻隐舟的军队,因着有白偃的加入,简直势不可挡,先是斩杀了两个白支国的部落族长,然后一路挺进,直取王庭!
叶攸宁微笑道:“王叔已经拿下了白支国的王庭,那……不日便可以回朝了?”
公孙无疾道:“白支国的国君如今下落不明,估计喻公还要耽搁一些时日,毕竟斩草除根,需得抓住白支国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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