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植毫不怜惜地将她猛力抵在墙上,不管他们之前有没有前戏,也不管那处幽密之地有没有足够的润滑,他只是泄愤似地拽开自己的裤子,对着身量纤弱的纪婉狠力捅了进去。温热的身子紧贴着冰凉的墙砖,双乳被他发狠地死死攥在手里,上身和下身都传来格外的疼痛,整个身体被完全压制得无法反抗的纪婉在那一刻只觉得万分绝望,当年被强暴的痛苦回忆再一次涌上心头,就连这一瞬间的哭声都是无比苦涩的。
然沉植泄愤似地发泄过一次之后,却又似被附身的人忽然清醒过来一般,连忙抓过挂在门后的浴巾将哭得瑟瑟发抖的纪婉牢牢裹住,一边道歉一边轻柔地为她擦脸擦头发,方才眼中的愤怒此时已经逐渐消散,对妻子的怜爱与疼惜又重新盈满眼眶,万分歉疚地连声求恕。
纪婉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颤抖着身子将自己的睡衣胡乱地套上,不住抽泣着迈着凌乱的步子进了客房——在有沉纪雅之前,若是沉植做了这种伤害她的事情,她都会自己在客房独自就寝,不愿意同他共卧一榻。而浑身湿透的沉植看着此刻的妻子仿佛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僵硬着步伐走进了客房,在那扇房门被关上的瞬间,他的心也重新地绝望了一次——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掉他,放不下他吗?
借着半夜纪婉出来找水杯的机会,一直躺在沙发上没有入睡的沉植赶紧翻身起来,无比疼惜地一把抱住纪婉,极端诚恳的语气若是第一次听的人一定会忍不住心软和原谅,只可惜纪婉不是。
他埋首在纪婉颈间,同样是怕吵醒已经睡着的女儿,声音亦放得很轻:“对不起小婉,我、我本心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怎么会忍心伤害你,我……我只是太爱你,我真的太在乎你了小婉,我的心里除了你什么人也没有,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婉你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一边道歉一边哭泣,那语气极为诚恳,也极为真挚,只是纪婉被他反复伤害了太多次,面对他这样的痛哭流涕,她的心已经不再会摇摆了,只剩下被狠厉无情地伤害之后的冰冷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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