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析过这几所相同建筑物的构造,地下有两层,地上有七层,第七楼是停机坪。依照常理,总控室不应该在这么高的地方,除非......
这群人根本不是去总控室的。
守卫们的目的是保护维托,可是维托在五楼做什么?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移动位置对他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是什么让他甘愿冒风险,也要从总控室移动到五楼?五楼有什么让人重视的地方?
天宫奏乡盯着不断升降的电梯,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维托的想法——
他想撤离。
如果去六楼很容易被人从上方炸开停机坪直接袭击,所以他退而求其次地去了五楼,方便直升机到的时候,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七楼坐上直升机,迅速撤离这个武装岛。
可他拥有整个岛的武装火力,身边应该还有一支精英部队贴身保护,为什么突然想撤离?
天宫奏乡心想,虽然维托怕死,但转移位置风险更大,明显有悖于他的行事风格。
这件事想不通的地方还有很多。
维托之前显然没有打算撤离,是什么让他突然害怕?是什么让他觉得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武装岛是危险的存在?
天宫奏乡缓缓眨了眨眼,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总不会,是那个家伙吧?
——五楼。
被布置的富丽堂皇的单人套房内,维托神经兮兮地来回踱步,他猛地一个转身,狠狠拽住罗德的衣领:“你确定没看错吗?那个人,真的是禅院甚尔?!”
不久前,外围的某处监控中识别到了一个陌生男人毫不掩饰的行踪。辖管这块区域的监控员调开监控图像对比,却发现被拍到的黑发男人不是之前出现过的天宫奏乡,而是另外一个——
来自日本的天与暴君,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和天宫奏乡,哪怕是碰上其中一个罗德都觉得心里没底,更别提一次遇到了两个。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简直就是直接王炸连牌局都掀翻。
罗德挣开维托桎梏他脖颈的手,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维托:“先生,您最好冷静一点。”
维托冷哼一声,又转过身去,倒是没和他进行争吵,惨白的脸古怪地皱在一起,像是在思考什么对策。
他思考什么都没有用,除非有办法让这两人内斗,否则这场赌局他们毫无胜算。
罗德深知双方的实力差距,不敢托大,在看到禅院甚尔的第一时间当机立断地安排了直升机准备护送维托离开。
——七楼·天台。
禅院甚尔懒懒地靠在墙边把玩着手里的短刀,距离他不远处,一架直升机正要缓缓落地。
“喂喂,这里是天台,直升机已到达,直升机已到达。”有指挥人员匆匆忙忙地拿着对讲机喊道。
禅院甚尔隐在暗处,扯着唇角评价:“真是不严谨,做事之前,要先检查周围有没有‘可疑’人员啊。”
——五楼。
“收到。”罗德收了对讲机,“1、2、3小队走前面,4、5、6小队走后面,你们......”他转头看向房间的另一侧,或坐或站的那一群人,“别的时候我都不管你们,但是现在,必须保护好boss。”
“你好啰嗦。”一个眼睛细长的青年从游戏机里抬头,皱眉,“放心啦,无论是谁,来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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