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天宫奏乡老早就看见让外界闻风丧胆的天与暴君窝在沙发里,捧着手机像个小朋友一样,一个劲地查过年习俗。
天宫奏乡主动坐过去,禅院甚尔给他挪出一个位置,也不靠着沙发了,整个人倒在了他身上。
天宫奏乡微笑着接住他。
算起来,他童年虽然被拐卖到了国外,但最后遇上了沢田纲吉一行,也算是过了一个有人关心、有人疼爱、有人照顾的少年时代。但禅院甚尔不同,他是凭借着自己长大后的实力,执拗地将自己与禅院家一刀两断。
天宫奏乡没问过那是段什么样的生活,却能通过他这种决绝的行为看出一二。
因此才更会心疼。
禅院甚尔不知道短短这么一会,天宫奏乡竟然想了这么多,直接把手机递给他:“是要去参拜吧。”
看了这么久,竟然只得出了要参拜的结论吗?
系统听完,无语了片刻:这不是每个有“常识”的日本人都应该知道的吗?
天宫奏乡当然是不会嘲笑男朋友的,接过他递来的手机:“好啊。”
“还要吃荞麦面。”
“嗯。”天宫奏乡耐心地答应,“对了,有件事。”
禅院甚尔:“啊?”他躺在天宫奏乡大腿上,闻言抬眼,几乎是立刻读懂了他的表情,笑着道,“不会是要我小心吧?”
天宫奏乡愣了一下。
他呆愣的样子太可爱,禅院甚尔忍不住,一手撑起上半身,一手绕过天宫奏乡的后颈下压,吻住了他的眼睛。
“别担心啊。”一吻过后,禅院甚尔的嘴唇贴着天宫奏乡的额头,眉眼不羁道,“你以为你男朋友是谁?”
天宫奏乡安静了两秒,才终于缓缓道:“是啊。”
禅院甚尔......不需要他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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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前,禅院甚尔抽空去了趟埼玉。
上次在米花托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给他们的爸爸带话后,他很快就收到了回复。果不其然,姐弟俩口中的小说家爸爸,正是他那个废物哥哥——禅院甚也。
禅院甚尔按照地址前来,看到了一座被植物包围的两层楼小院,长腿一迈,直接跨过了院子门口半人高的小门。
“你这是私闯民宅,甚尔。”一只脚刚落地,就听见院中有声音道。
禅院甚尔双手插兜,表情满不在乎:“然后呢?”他三两步走到了声音传来的地方,二层小楼的门口,一个与他长相有六成相似的瘦弱青年拢着袖子站立。
他看上去十分怕冷,厚厚的围巾包住脖子,羽绒服下面是毛绒衣服,将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咳、咳咳......”青年掩着嘴咳嗽了两声,侧开身子,“外面冷,进去说吧。”
禅院甚尔看了他几眼,提步走进室内,被温暖的暖气扑了个正着。
“......你开的多少度?不热?”他沉默了下,真情实感地问。
禅院甚也后他一步进来,合上大门,将围巾和羽绒服挂在玄关:“最高,不热。”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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