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规规矩矩的背,现在是没脸没皮的抱。
家里,容念被抵在单向的玻璃窗前,双脚不着地,腿也合不起来,被稳当地正面抱着。
陆岁京的臂膀很有力,能给予足够多的安全感,但容念后来还是慌张。
他有点热,侧过脸呼出气,白雾凝结在窗上。
同时他浑身发软,可以笃定的是,如果这时候陆岁京把他放回地面,他肯定会细微颤栗着无法站直。
当然陆岁京没有这么做,最后他把容念抱回了床上。
容念眯着眼睛看了眼窗户,白雾已经消失了,无影无踪,正如他曾以为自己毫无痕迹地来世间一趟。
但兜兜转转走走停停,他留下许多有关于爱、也有关于陆岁京的蛛丝马迹。
旁人随机见证,自己尽情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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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周年在圣诞节之后,容念和陆岁京提前几天出发,赶在初雪的那天领到了结婚证。
他们做得低调,没有举办仪式,不过乘飞机之间特意到郊外墓地,和老院长说了半天话。
容念颇为正经地说:“您放心,小岁就交给我了!”
陆岁京笑道:“他把你当亲生小孩,我才是该做保证的那个人吧?”
“那我是不是该换个说法?”
容念嘀咕完,清了清嗓子,道:“小岁就是我这一生认定的伴侣了,我如愿得到了很多来自于他的爱,也想把我的爱送给他,希望爷爷支持我们走下去。”
听容念说完,陆岁京难得流露出局促,抿起嘴紧张了一会,才非常认真地开口。
“谢谢您把小小的容念带了回去,愿意分给他糖果和温暖,而我得以幸运地与他相遇。”
“我会永远珍惜这份幸运,把我的百分之百献给他。”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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