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穿了一身很有意思的衣服。
酒店的床品是白色,极致的颜色,遮光窗帘紧紧遮住一整块的落地窗。
是个?适合苟合的场所?。
这样充满情欲的氛围里,□□最合理的情况下,梁昭穿了一身高定。
真是出?人意料,穿着高定来给她口,挺有仪式感。
这种情况下,黎砚知?倒不急着收成了,她瞧着梁昭温吞的背影,收割的兴头无?限延后。
地上的牛皮纸收纳盒相当扎眼。
黎砚知?看着梁昭蹲下又站起,怀抱着一堆七零八落,献宝一样一股脑倾倒在她的腿边,雪白的床单上。
琳琅满目的惩.戒道具。
类型五花八门?,打眼一看,至少都能分出?20多样。
梁昭抿了抿唇,语气倒是十?分大方,“这些,都可以对我用?。”
“不知?道你?喜欢玩什么,就都买了些,挑您趁手的用?吧。”
黎砚知?用?手在上面拨了拨,上面的一层滚落到一边,这一堆道具顺势向?周围摊开,触目可及的丰盛。
她的唇角是不易被察觉的笑意。
她的爱好似乎已经不是秘密,一个?无?伤大雅的癖好甚至算不上什么瑕疵,她不避讳,也从来不否认。
这是规则。
她明白做到什么程度,伏在她身下的人会甘心为她脱罪。
黎砚知?随手拿起来一样,“全部用?在你?身上,”她说着,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倒是盼着我把你?玩烂。”
不说别?的,只这十?来种鞭子抽下去,能不能在身上留一块好肉,全凭她的良心。
玩烂...梁昭被这个?词惊得脑袋发昏,直白的粗俗,此刻却格外有催.情的效果。
他感觉到一阵羞耻的发胀。
“过来。”黎砚知?自上而下看他。
她从里面挑出?来一对小巧的夹子,轻易扒掉他襟前的衣服。
整个?流程一气呵成,梁昭觉得,自己是香蕉一样,一下被剥开了。
冰凉的夹子倏然咬住他,他没忍住躲了一下。
黎砚知?手掌按住他,没有分毫不悦,气度斐然,“别?动。”
“疼痛会让你?保持专注。”
没有人说话,时间更加难过起来,黎砚知?继续挑选着下一个?取乐的道具,窸窸窣窣,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落到梁昭的后背上,一阵阵发痒。
他很难受,寂静让袒胸露背的羞耻更加隆重了。
黎砚知?终于挑好下一个?,她坐起身来,从后背拥过来,炙热的温度很快透过梁昭单薄的皮肉,他身体一抖。
“你?可以叫痛、哭泣或者求饶。”她体贴他的生疏、初来乍到。
她笑,声音喷薄在他的耳边,像水雾,“你?有叫停的自由,梁昭。”
“只是我不一定会停下。”
在她的床上,没有安全词。
天色终于暗下来,梁昭躺在床上,身体散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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