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害怕你被抢走。豹豹,没?人能抢走你,如果某天我失去你,一定是你自己决定离开?。”
安各打了个哈欠,她现?在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这是第一千零二遍我重复这话,为什么你总假设我想?离开?……”
“因为新鲜感,你喜欢新鲜的,好玩的,有乐趣的东西。”
洛安又伸手掖紧了她的被子,打哈欠时她直接把盖住胸口的被子掀开?了。
“举例说明,一个结婚超过?十年的沉闷丈夫,与一个更年轻更活泼、更会?做生意与人打交道的清秀总裁,你觉得哪个人更有意思更有新鲜感?”
安各挣了挣,没?挣动,家里的死古板看不得她这样大剌剌地暴露皮肤,更何况卧室内的窗帘已经掀了半角起来。
阳光不算强烈,但足够衬托出他柔和的眉眼。
安各便感觉到他真的不再生气了,心情?恢复平静。
“我去做饭,你睡一会?儿吧。想?吃什么?”
又问了一遍,而且是想?彻底避开?不谈,转移话题的意思。
安各忍不住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
“又犯毛病啦?还没?等我回答你这句试探就想?退开??”
“……没?。”
嘁。
“别的不谈,光你这人身上逐渐流露的各种各样的破毛病,就足够给我创造各种各样的新鲜感,一套百科全书都写不完你这人的毛病……”安各说着说着,又堂而皇之地把刚才踹他的腿搭过?去,“喂,很酸很痛,帮我按按。”
“你踹完我还要……”
“不是你干的?你不负责?”
“……”
洛安只?好任劳任怨地伸手给她按腿。
“说回新鲜感,”安各嘀咕,“我不就是换了条新睡裙,你至于?吗。”
洛安一声不吭,把她的腿往被子里一塞,起身下床就往外走。
“……回来啦!回来!我开?玩笑?的!我还惦记着下次换条更新鲜更有趣的睡裙,哎呀本来就是我自己看中了这种裙子自己想?买想?穿,我就是随口乱抱怨几句……喂!你真走了?开?玩笑?吗??究竟保守羞涩成什么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是我欺负你——靠,真别在这时离家出走啊,可恶我站不起来——”
卧室门?一开?一合,洛安重新走回来,手里拿着饼干和牛奶。
“没?想?走,给你拿点?吃的。”
他言简意赅。
安各……安各心虚地咳嗽几声:“太好了,葡萄提子味的饼干吗?”
“嗯。”
“安安……老婆……你果然对我最?好啦。我最?喜欢你。”
“吃你的。”
安各无言以对,只?能低头嚼饼干。
刚才体力消耗太大,她是真饿了,狼吞虎咽几口搞定,便眼皮打架得睁不开?——
原本就是想?趁着事后温存的好时机交待那?段手表里的“罪证”,试图哄他点?头表示不介意不生气……结果虽然不错,但她自己也弄得又累又困。
温存的时候,本就该多亲一亲,再睡一睡回笼觉嘛。
看他这样是睡不到了,呜呜。
“不过?,豹豹。”对象冷不丁开?口,“既然你问心无愧,决心全部告诉我,为什么会?偷偷把女儿的手表藏在我们卧室的抽屉里?是你昨晚趁女儿睡着后拿走的吧?”
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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